&ldo;快点，迪奇，要不然我就把你从窗户扔进餐馆里，也好加快点进度。

&rdo;

迪奇急忙跑进去了。

&ldo;你不该这么干，你这个浑蛋。

&rdo;弗兰克捂着血淋淋的鼻子说。

&ldo;那你就不该先向我挥拳头。

还戴着这么一串二角五的硬币。

&rdo;

&ldo;我猜我的鼻子被你打断了。

&rdo;

&ldo;你的鼻子确实骨折了。

不过它以前就断过。

它有点向左歪，中间还鼓了个包，大概是在橄榄球比赛上戴着面罩被人家撞的。

我估计你那时候找的正骨医生不怎么样，而且你的鼻中隔可能也是弯的。

这回行了，请他们给你一起矫正过来。

&rdo;

迪奇拿着一块小手巾包着的冰块跑了回来。

普勒抬头时发现，餐馆里所有的人都站在玻璃窗后面观看这一幕。

迪奇把冰块递给普勒。

&ldo;我不需要这玩意，迪奇，是你的哥们儿用得着。

&rdo;

弗兰克接过冰块捂在鼻子上。

&ldo;这儿发生了什么事?&rdo;

普勒回过头，看到萨姆&iddot;科尔穿着齐整的警服，开着警车过来了，车窗已经摇了下来。

她停在道牙边迈出了车。

普勒注意到她的制服皮带没有发出吱吱的响声。

科尔低头看看弗兰克，又看看丢在地上的一串硬币。

她望望迪奇，接着看普勒。

&ldo;你能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是他对你动手，还是你先打了他?&rdo;

普勒看看迪奇，又看了看弗兰克。

见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普勒说道：&ldo;他滑倒了，摔坏了鼻子。

他的朋友给他取来了一些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