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猜他是归罪于我。

&rdo;罗伯特说。

&ldo;对了。

&rdo;普勒回答。

&ldo;他真这么想?时间根本就对不上。

&rdo;

&ldo;他不这么看。

&rdo;普勒听到哥哥的一声叹息。

普勒说：&ldo;本来不想告诉你。

&rdo;

&ldo;反正是在监狱里，告诉我又何妨?&rdo;

&ldo;倒是这么回事。

不过，也许我还是不该告诉你。

&rdo;

&ldo;不，不，你应该对我说，小弟。

我对此表示感谢。

&rdo;他停顿了片刻。

&ldo;你正在做着挺有趣的事吧?&rdo;

&ldo;可以说是这样吧。

然而我不能告诉你。

&rdo;

&ldo;好吧，祝你好运。

我打赌你准行。

&rdo;

他们又花了三十秒钟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闲话，接着互道了再见。

普勒关掉手机后继续盯着它，脑海中想象着哥哥重新被押回牢房的情景。

哥哥没什么事情可做，只能等待着第二天走出牢房放一小时的风，等待着他的弟弟什么时候再来一次电话或是去探望他。

完全处于听天由命的状态，生命中的任何一个方面都无法由他自己来支配。

他剩下的只有我了。

爸爸剩下的只有我了。

上帝保佑我。

也保佑他们。

58

第二天一大早，飞机从华盛顿的杜勒斯机场起飞，平稳地升上了天空。

普勒喝下一瓶水，在短程飞行的大部分时间都望着舷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