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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来像是横截锯。
&rdo;库珀检查过几张伤口特写照片后说。
不管是在北卡罗来纳州或纽约,贝尔都已见过不少类似这样的屠杀场景,但他还是摇摇头:&ldo;哦,这真是恐怖。
&rdo;
在莱姆专心研究照片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似乎有某种不规则的嘶嘶声从附近传来。
他掉转头,看见卡拉就站在他身后,那声音正是她在惊骇之下的呼吸声。
她怔怔地看着卡尔沃特的尸体照片,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着头上的短发,因受到惊吓而睁大的眼睛充满了泪水。
她无法止住下颌的颤抖,匆匆转身离开写字板。
&ldo;你没事吧……&rdo;萨克斯说。
卡拉摆摆手,双眼紧闭,呼吸异常急促。
莱姆一见到她脸上的表情,便明白她正遭受极大的痛苦已经快到极限。
对他来说,这种恐怖是他在刑事案鉴定生涯中所必须承受的,但却不属于卡拉的世界。
当然,她在舞台上看似也会遭遇一些危难和惊险,不过那都只是幻觉。
要一般市民主动来面对这种令人血淋淋的景象,可以说是要求太高;而这对警方来说也是件可耻的事,因为他们迫切需要她的协助,才使她面对这样的痛苦。
然而,莱姆在见到她脸上的惊骇表情后,便知道他们不能再逼她往下深入了。
他甚至猜想,或许她马上就要呕吐了。
萨克斯想上前扶住她,但被莱姆摇头制止了。
他无声传达出的信息是:他知道他们或许会失去这个女孩,他们必须让她退出。
但是,这次他判断错了。
卡拉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潜水员在离开船艇下水之前所做的那样,然后又转身看向写字板,眼中射出坚毅的目光。
她已控制住自己,下定决心再度面对这几张血腥的照片。
在一番仔细观察后,她才点了点头。
&ldo;pt赛尔比特。
&rdo;她边说,边擦拭了一下眼睛。
&ldo;这是人名吗?&rdo;萨克斯问。
卡拉点点头。
&ldo;巴尔扎克先生曾表演过这个人的几种戏法。
他是一九〇〇至一九一〇年间的魔术师,曾做过类似的演出。
这个戏法名称叫&lso;活锯女郎&rso;,和这次命案的情形相同,把人绑住,四肢分开,然后用锯子锯开。
唯一不同的地方只在于:凶手挑选了一名男性来进行这次表演。
&rdo;她眨了眨眼睛,惊讶自己竟然会用&ldo;表演&rdo;这个字眼。
&ldo;我的意思是,实施这次犯罪。
&rdo;
莱姆又问了一样的问题:&ldo;懂得这种戏法的人数有限吗?&rdo;
&ldo;没有,这个戏法太出名了,比&lso;消失者&rso;还要著名,只要对魔术史稍有了解的人一定都知道。
&rdo;
他早已预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但还是说:&ldo;托马斯,还是把这点写上去吧。
&rdo;说完,他又对萨克斯说:&ldo;好,现在告诉我们发生在卡尔沃特身上的事。
&rdo;
&ldo;被害人似乎打算去上班,便从后门出去‐‐附近邻居说这是他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