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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送我回去?&rdo;
&ldo;不行,我叫好车送你回去。
我突然想到一件要紧事要做。
&rdo;
爱茜又好像想改变初衷了。
我扶住她手,带她到门口,把她送进出租车,给出租车差不多的钱,告诉驾驶地址,轻轻吻一下爱茜,说声晚安,自己走回大厅。
金发的在里面等我。
&ldo;是赖先生吗?&rdo;
我看看她,一鞠躬。
&ldo;她不肯跟你上去喝杯酒?&rdo;
我看看她挑拨性的眼,又看看她嘴角翘得恰到好处的笑容。
&ldo;不肯。
&rdo;我说。
&ldo;我肯,&rdo;她告诉我:&ldo;我有些事要和你讨论,上楼比在这里合适。
你有苏格兰威士忌吗?&rdo;
我点点头。
&ldo;苏打水?&rdo;
我又点点头。
她和我一起走向电梯。
柜台职员迅速好奇地向我们一瞥,又假装瞎忙。
离开电梯,我把钥匙插进公寓房间门的时候,她说:&ldo;这家伙耳朵大得很。
&rdo;
&ldo;谁?&rdo;
&ldo;楼下站柜台的。
&rdo;
&ldo;他好奇而已。
&rdo;
&ldo;他当然好奇,我向他问起你的时候,他从头到脚的看我。
&rdo;
我说:&ldo;你不问我,他还是要看的。
&rdo;
她大笑,自己过去在长沙发坐下。
我走进小厨房,混和了一杯威士忌苏打,自己做了一杯杜松子活血酒,回进客厅。
她两腿伸得很直,脚尖向前,在足踝部位交叉,露了很多的尼龙丝袜。
她说:&ldo;你对我一定很好奇吧?&rdo;
&ldo;可能是你对我好奇。
&rdo;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