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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坐的位置看那个女人,可以看得非常清楚。
她虽是斜着背对这边,但不时我可清楚地看到她侧面,从我观察所得,她很会用她的眼睛。
她会看看别处,信赖地看看他朋友,笑笑,又把眼光放低,她大概二十六到三十岁。
坐在那里看这个女人,我有点后悔当梅子初次把她指给我的时候,我未曾仔细看清楚她的样子,我隐隐记得她是瘦瘦好身材,流线型的。
突然,我看到了凌佩珠。
她一个人坐在一角的一只桌子旁边,两只眼睛盯住了梅子叫我看的这一对男女。
凌佩珠的眼光,像两把匕首,狠狠的盯住那女人的背后,像要把她衣服撕去,把她衣服下每件东西挖出来。
我一直挂一只眼睛在餐店的进口,我没有见到凌佩珠进来,我可以下结论,她是先我们进这个店的。
她有没有见我们进来呢?
至少她一点点知道我在这里的表示也没有,她两眼看住那一对人,照她目前坐的地方,她可以看到这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则不易看到她。
我看向梅子。
&ldo;好了,梅子。
&rdo;我说:&ldo;你可以讲老实话了。
&rdo;
&ldo;什么意思?唐诺。
&rdo;
&ldo;你和我一样清楚我是什么意思,你以前在这里吃饭的时候,见过这一对人,是吗?&rdo;
她把眼光降低。
&ldo;这才是你知道他们会坐到一起去的真正原因,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rdo;
&ldo;我……我不知道,唐诺。
我以前见过他们,我承认这一点,我只是想给你更好的印象。
&rdo;
&ldo;你见到他们以前用这种方式见过面,是吗?&rdo;
&ldo;是的。
&rdo;
&ldo;她是不是那个给我电报的女人?&rdo;
&ldo;不……给你电报的女人要性感得多,更……唐诺,就是那一个!&rdo;
梅子现在看向的是凌佩珠。
&ldo;你是说那一个人坐在那……&rdo;
&ldo;没错,没错,就是她!她在看这一对人,你看她根本没有在吃东西,只是在看他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