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然，&rdo;我说：&ldo;你有杜氏公司的两股股票，他要这两股的选举代理权，你知道下次股东会选务争得厉害，所以他告诉你他在那里，建议你自己来找他，用白豪斯太太的名义，你可以用一晚的时间讨论这件事，如此没人会打扰你们，这样你绝对不会弄错你的委托股票。

&rdo;

&ldo;你真龌龊。

&rdo;她说：&ldo;脑子想到……&rdo;

&ldo;说下去呀!&rdo;她停下来，我催促着道：&ldo;记住，你是在演习，等不久警察就会正式来问你，照你现在的回答方法，除了把你自己送进监牢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但是你决心要如此，我就无法度啦。

&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汽车旅馆和他见面?&rdo;

&ldo;因为是你在把孙氏综合保证投资公司的秘密泄漏给杜氏公司，杜汉伯要从你这里得到消息，他靠你消息来投资……&rdo;

&ldo;真是荒谬极了!&rdo;

&ldo;有什么荒谬?到时候警察一清理杜氏公司的账册，他们一样会发现事实正是如此，他们一清理杜汉伯的私人办公室就会清楚他做过哪几笔投资，又在想投资哪几笔生意，和孙氏公司一对，就知道这些内幕消息一定是孙氏内奸泄露给他的。

&ldo;然后警察又发现你在伪装白太太，而杜汉伯登记用的名字是白豪斯。

&ldo;然后他们查你的过去，找你是什么时候初遇杜汉伯的……&rdo;

&ldo;不是!&rdo;她大叫道：&ldo;不是!不是!&rdo;

&ldo;什么地方不是?&rdo;我问。

她说：&ldo;这……老天，他们真会……&rdo;

&ldo;真会什么?&rdo;

&ldo;真会查我过去，找到我什么时候见过杜先生?&rdo;

&ldo;当然。

&rdo;我说。

她说：&ldo;赖先生，我……&rdo;

&ldo;叫我唐诺好了。

&rdo;我说：&ldo;我们两个在半个小时内，警察到来之前，有很久要相处……大家不要太拘泥。

&rdo;

&ldo;好，唐诺，我就叫你唐诺，我不是杜先生的情妇，我意思一切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这次去看他也不是以他太太身分……或是情妇身分。

&rdo;

我故意强调地开始打呵欠。

&ldo;杜先生……是我孩子的爸爸。

&rdo;她一本正经庄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