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楼把车开走，转了两个圈子，回来停在看得到公寓大门和对面邮筒的地方。

等了五分钟，凌佩珠自公寓大门出来，手里拿了一封信，那末明显，我们在一条半街外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把信投了邮，不在意地街前街后看看，回进公寓。

善楼在她回进公寓后像子弹一样自车中出来，他走进一家有公用电话亭的杂货店，走进电话亭，投了硬币开始拨号。

柯白莎对我说：&ldo;你真会把事情搞得天翻地覆，你把我们侦探社弄得万劫不复了。

你把你自己执照混掉了，说不定还要陪上我的。

你使善楼和我们敌对，你……&rdo;

&ldo;闭嘴。

&rdo;我说。

&ldo;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叫我闭嘴!&rdo;白莎喊着道。

&ldo;你听到我讲的了，&rdo;我告诉她：&ldo;你讲的话，你都要自己吞回去。

现在少讲一点，等一下喉咙可以小一点。

&rdo;

&ldo;你……你这……&rdo;

白莎口吃地说，像中风一样突然停下来。

一辆出租车开到灵心公寓门口，凌佩珠一定是在门里面等着的，因为出租车停下，驾驶匆匆下车把门打开，凌佩珠拿了一只行李箱，一只手提包就走了出来。

驾驶把行李箱也放进车座，等凌佩珠进了汽车，把车门关上。

他自己绕过车尾，走进驾驶座，把出租车开走。

我能看到凌佩珠自车子后窗向后望，看有没有车子在跟踪。

&ldo;怎么搞的?&rdo;白莎说：&ldo;这混蛋笨警察打电话，让她眼睁睁溜掉了。

&rdo;

我说：&ldo;他管他的工作，我们该耽心我们自己。

&rdo;

&ldo;你才该好好耽心你自己，看你替我们弄来多少烦恼。

&rdo;

白莎试着引起善楼的注意，想办法给他打手势。

他一直把背对着我们。

最后，终于转身，看向这边。

白莎做出叫救命似的狂乱手势，指向街头。

善楼也许没有看到她。

他转身又进入电话亭，打了几个电话。

过了一下，善楼悠闲地走出来，轻松地坐进汽车。

白莎生气得在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