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说：&ldo;我跟温特沃思谈过，他的申请还没有批下来。

&rdo;

&ldo;这不只是形式而已吗?&rdo;

&ldo;有些分局比较讲究形式，&rdo;我说，&ldo;有的分局长，或是那些当家的蠢货，就是喜欢这种官僚作风。

我可以借用你的电话吗?&rdo;

&ldo;当然可以。

&rdo;她说着突然一笑，&ldo;我不能用，但是你可以。

&rdo;

巴卢的四个电话我都有，这个时候，我还真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打到第三个，终于找到他了。

我用五个句子，交代我的需求;他只想知道地址。

&ldo;我的一个朋友。

&rdo;我跟她说，&ldo;他会在这里陪你，谁想闯进来，就只能祈祷上帝保佑了。

&rdo;我把巴卢的长相和事迹大致跟她说了一下，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我们坐在厨房，等他来按门铃。

她突然说：&ldo;我差点忘了，我找到他的名字了。

&rdo;我的疑惑一定在脸上写得很清楚，因为她说：&ldo;不，我不是说彼得。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问我，我们两个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那个医生叫什么名字吗?&rdo;

&ldo;你说彼得叫他医生。

&rdo;

&ldo;他们都喜欢叫他医生。

我刚刚向彼得打听医生的名字，他不相信我竟然想不起来。

在彼得的生命里，医生扮演的角色比我重要多了。

这先不说它了。

他的名字叫亚当，我发誓，我真的没听过他的名字。

彼得跟我介绍的时候，只说他是医生。

&rdo;

&ldo;亚当。

&rdo;

&ldo;你说纳德勒医生叫什么名字?赛尔顿?&rdo;

&ldo;西摩。

&rdo;

&ldo;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