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妹妹还说她想上那上面看看呢。

&rdo;住持说。

&ldo;华夏就爱逞能。

她小时候就说要到上面去看看，可现在也没上去过。

那岩石很难爬上去，连我都没上去过呢，更别说胆小的华夏了。

&rdo;

住持一再提起华夏又激起我对他的憎恶来。

那个猜测又在我的脑子里晃来晃去。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个长着一双猫眼睛，瘦高的家伙就是以另一种方式强奸了我。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立即明白我为什么憎恶他了。

&ldo;华夏有着你们家坚忍不拔的精神啊。

&rdo;住持说。

显然不同意我对华夏的说法。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华夏的名字，而且第一次明白不误地露出他的不满来。

住持带着我们找到了老杂工。

老头单独住在位于寺院门口的一间小屋子里。

我们开门进去时，他在睡觉。

我们都进去半天了，他也没察觉。

住持好不容易才把他叫醒。

&ldo;这么老了还能干什么呀?&rdo;于阳说，&ldo;他家人呢?&rdo;于阳对于老人的家人让老得掉渣的人到寺院里打杂工觉不可思议似的。

&ldo;实际上他什么也干不了，寺院里就是养着他啊。

他有五个儿女，可谁都不养他，没办法，寺院才收留他的。

&rdo;住持说。

于阳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嘟嚷着说：&ldo;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善良的人啦?&rdo;

说话间那老头已经站在了地上，一边看着住持一边打着哈欠，&ldo;吃饭啦?&rdo;他咕噜着说。

老头整个人像一张肮里肮脏的皮裹在一副骨架上，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悯与厌恶相杂的感觉来。

住持说明了我们的来意。

&ldo;小姐，你找我?&rdo;老头点头哈腰地说。

黑紫的嘴唇开合间露出口腔里仅存的几颗黑黄的长牙，唇齿兜不住风，使说出的话都唔里唔噜地听不大清楚。

第一天（下）（15）

&ldo;老人家，您可千万别这么叫我。

您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