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

我又看了一遍字条。

克洛伊突然叫了起来，我竖起手指，她马上停止哀叫，又开始看看门板看看我。

我已经八年没有和洛威尔打交道了，但还清晰地记得他在我的病床前来回走动，徘徊不去，满脸的怀疑和愤怒。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又找我做什么?

我拿起电话拨号。

铃声一响，就有人接起电话。

&ldo;贝克医生，多谢你回电给我。

&rdo;

我个人并不喜欢来电显示这种服务，对我来说，这似乎太透明了。

我清清喉咙，开门见山道：&ldo;你好，警长。

有什么可以效劳吗?&rdo;

&ldo;我就在附近。

&rdo;洛威尔警长说，&ldo;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希望能过去拜访。

&rdo;

&ldo;过来寒暄几句吗?&rdo;我问。

&ldo;不算是。

&rdo;

他在电话那头等我回答，我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ldo;现在方便吗?&rdo;洛威尔问。

&ldo;可以大概说下是什么事情吗?&rdo;

&ldo;我希望见……&rdo;

&ldo;那就算了。

&rdo;

我感觉得到自己的手紧紧握住话筒。

&ldo;好吧，贝克医生，我能理解。

&rdo;洛威尔清清喉咙，听起来像是在多争取一点时间，&ldo;你看见瑞利郡发现两具尸体的报道了吗?&rdo;

我没看到。

&ldo;怎么了?&rdo;我问。

&ldo;地点就靠近你家。

&rdo;

&ldo;这不是我家，是我祖父家。

&rdo;

&ldo;但你是他的法定监护人，不是吗?&rdo;

&ldo;我不是。

&rdo;我说，&ldo;监护人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