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可惜，这样恢宏的对决仅仅是出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观众也只有他一个人，不过张良已来不及多作感慨了，因为武则天一掌正中姜子牙心口，姜子牙避之不及，生生受了那十成功力。

像风筝断线一样，姜子牙苍老的身体无力地下坠，又狠狠摔在地下。

&ldo;噗‐‐&rdo;一口鲜血吐出，胡子和衣衫被染红，姜子牙不可置信地看着武则天，颤抖着伸出手指她：&ldo;你……你……&rdo;

&ldo;你果真老了，姜子牙。

&rdo;武则天眼中是残酷的冷光：&ldo;这么多年，你也该死了，安、息、吧！

&rdo;

她伸出右手再次聚力，正准备了结姜子牙时，却被一条金链锁住了全身，动弹不得。

武则天皱眉，试着挣开束缚，却未果，她冷冷盯着张良：&ldo;张良，你要做什么？&rdo;

张良额上满是冷汗，他叹口气，疲惫地摇摇头：&ldo;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是魔导是我师父，陛下此举不妥。

&rdo;

&ldo;还真是个好徒弟，&rdo;武则天嘲讽道：&ldo;他都要杀尽天下不该杀之人了，你还帮着他，你说，我该夸你什么？&rdo;

张良张了张口。

&ldo;你觉得他是你师父？你不能枉顾伦理看他死？张良，你知道徒弟对他来说是什么吗？利用工具罢了，你懂什么叫工具吗？用完就扔，弃之不痛，你就是这样的存在，懂吗？&rdo;

张良愣了下，然后摇摇头。

&ldo;不信？也是，你现在还没被他利用透，你自然不知道，可我就不一样了，&rdo;武则天笑得有些意味深长：&ldo;你可知，很多年以前，这个被我打废的老头儿，也曾是我师父。

&rdo;

张良怔住。

&ldo;咳咳……&rdo;倒在地下的姜子牙艰难坐起：&ldo;子房……&rdo;

&ldo;碰‐‐&rdo;一声巨响打断了姜子牙的话。

然后两个人几乎是摔滚着到了三人面前。

谢九辰全身是血，青衫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头发散乱，趴在地上，强撑着站起来然而又摔下。

狄仁杰身上也是血迹斑斑，不过对比谢九辰却好了很多，他咬咬牙，摇摇晃晃地勉强站了起来：&ldo;陛下……&rdo;

&ldo;拖不住了，这他妈真的是极限了……&rdo;谢九辰无力地朝武则天挥手。

武则天向道路另一头看去，倒吸一口凉气。

李白。

李白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很稳，他的剑尖在淌血，一滴又一滴。

李白抬头看武则天，漂亮妖惑的紫眸明明里没有一丝情绪，但你偏偏看到了残忍透骨的杀意。

姜子牙一见李白，眼里放出异彩：&ldo;杀了她，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