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李慧敏？&rdo;关楠重复，这名字好熟悉。

陈渝融看他表情，提醒说：&ldo;李慧敏可能不算名人，但说起她堂姐，在嘉陵市可谓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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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李慧茹！

&rdo;关楠总算记得是在哪儿见过这个名字，是在黄耀明的档案卷宗里，李慧茹曾经是黄耀明的情妇之一，当初黄耀明落马，第一个站出来举报并最终出庭作证的就是李慧茹。

陈渝融：&ldo;我来找你前已经查过了，李慧茹因为当时的立功表现，加上主动退还从黄耀明处得来的所有财物，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

黄耀明案了结后，她就回到老家云南，目前已经结婚生子，生活稳定。

而她的堂妹李慧敏则一直生活在嘉陵市，李慧敏没有正式职业，但名下房产却有很多，她还有一个儿子叫黎栋，应该是她和黎森的儿子，目前在嘉陵第一小学读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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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楠：&ldo;这么说，李慧敏的钱都是黎森给的？两人这样明目张胆，王素兰真的不知道？&rdo;

狐狸：&ldo;不知道，王素兰没什么文化，说的难听点，她智力上有轻微缺陷，很多常识性的认知都会弄错。

她之前跟我们说过黎森给她的信用卡额度是一万，她就每月用一万，我们查过她银行流水，无论是提现还是刷卡，每月总额都是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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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这操作也真是无法形容，换言之如果王素兰头脑稍微灵光点，也不会被高利贷逼债了。

关楠问：&ldo;李慧敏现在在哪里？&rdo;

&ldo;失踪了。

据黎栋的班主任说，黎栋上周一后就没再去过学校，他也试图联系李慧敏，但手机一直无法接通。

&rdo;陈渝融抬手虚指了下狐狸：&ldo;容市的兄弟过来后，我们跟行政一起去李慧敏家里查了，屋内收拾的很整齐，没有任何有人闯入或者发生意外的痕迹，里面行李也都还在，就是人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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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问过李慧茹吗，她是否知道李慧敏去了哪里？&rdo;

&ldo;和李慧敏平时稍有交集的人都查过了，都说不知道，不过她有个邻居反应，上周一晚上十点半，她从外面跑步回来，曾在电梯内遇到李慧敏跟黎栋，好像当时黎栋还问李慧敏是不是爸爸来接他们，但是她当时在玩手机，忘了李慧敏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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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么说来，李慧敏很可能是当时被人带走的？&rdo;

&ldo;也不尽然，我们后来查了监控，周二凌晨一点，李慧敏一个人回来过，当时她神色很慌张，上楼后十分钟就下来，手里还拿了一个黑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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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系分析下来，整个案情似乎立刻有了更清晰的脉络。

黎森通过李慧敏认识了李慧茹，又通过李慧茹认识黄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