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蔷被她逗乐，&ldo;那就没性张力了。

将生，你也看小说是吧，我问问你，什么叫&lso;性张力&rso;?&rdo;

&ldo;我还真没想过，大概是cp打泡打得读者越兴奋，就叫有性张力。

&rdo;将生扒拉起手指，&ldo;怎么样才能兴奋?&rdo;

贺蔷抿口水，想了想，&ldo;比如主角等了老久也做不成?强买强卖?背德?两个人个性差异极大三观非常不同闹了大别扭又分不开?&rdo;说完她看着将生，眼里颇有深意。

将生抱住胳膊，&ldo;那完蛋，咱们什么都凑不上，我俩没什么性张力。

&rdo;说到&ldo;我俩&rdo;，将生的脸不自觉微红。

心里也好奇起来，既然没有那什么张力，贺蔷找自己是为什么‐‐果然钞票有黏合力?

屋子里静悄悄的，下午一点多的阳光算劲道，正好从窗户直射入屋，照在了将生身上。

贺蔷的眼神描着杀鱼小妹的眉眼，再落在圆润的鼻头和细长的鼻管，连她脸上的绒毛被阳光催生出一丝迷惘。

贺蔷想起第一回在钟点房，将生也是类似的表情，像是只初到主人家被撸得无路可走的猫。

&ldo;有还是有的。

&rdo;贺蔷轻声道，她双手摸到将生掌心，指尖在那里画着圈，&ldo;你妈妈几点回来?&rdo;

&ldo;……&rdo;将生的头皮好像被什么撕开，她撑住沙发，喉咙一紧，&ldo;八……八点前。

&rdo;可还是担心地看了眼门口。

贺蔷说你房间在哪儿?

将生一指北面房间，&ldo;那里‐‐&rdo;身上衣服已经被贺蔷解扣子，&ldo;你不是大姨妈?&rdo;将生抓住贺蔷的手，&ldo;不是说不能在你家或者我家吗?&rdo;

&ldo;那也是我搬来以后。

&rdo;贺蔷看到将生这张慌乱脸就想笑，&ldo;再说，你又没大姨妈。

&rdo;

不晓得楼下有没有听见，将生一觉睡到潘文秋骂骂咧咧回家，&ldo;到底是你开鱼鲜店还是我开?一声招呼不打就溜走，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诶，将生，你怎么了?&rdo;潘文秋看到被子里状似乎虚弱的女儿。

又被贺蔷揩了几回油的将生头发凌乱，脸色又白又软，&ldo;妈啊，我……我肠胃炎好像又犯了。

&rdo;

&ldo;我给你去拿药。

&rdo;潘文秋转身去倒水取药，回头再看一眼将生的黑眼圈，&ldo;你怎么搞的，老是肠胃炎。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