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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不容易。
三婶儿,咱三叔死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再嫁?&rdo;翁七妹问。
&ldo;想,也想。
但也就是身子想想,心里可没那个意思。
&rdo;谢亭云说。
&ldo;可不!
这心都让死男人带走了,对别的男人就没了心思;瞧哪个哪个不称心,都不如死男人好,就不想嫁。
可咱的身子让死男人鼓捣活泛了,总想让男人鼓捣,就又想嫁。
&rdo;谢亭云说。
&ldo;咋又不嫁呢?&rdo;翁七妹问。
&ldo;嫁给自己不动心思的男人,不落忍。
&rdo;
&ldo;那身子咋办?&rdo;
&ldo;有办法。
&rdo;
&ldo;啥办法?偷人?&rdo;
&ldo;傻侄女,你三婶不偷人。
女人本来就贱,一偷人就更贱了。
&rdo;
&ldo;哪咋办?&rdo;
&ldo;你甭问了。
你还小,你还有你的南先生。
&rdo;
&ldo;有南先生有啥用,跟死人似的;自打南先生走了,咱也会想男人了,想得浑身难受,半宿半宿睡不着,真想偷个男人。
&rdo;
听了翁七妹的话,谢亭云说:&ldo;你到底也是个妇人了,身子也活泛了,你也该受罪了。
要不老辈子人说,要不嫁就一辈子不嫁,要嫁就嫁个靠得住的。
这靠得住的,一是身体壮,寿命长;二是心眼儿实,不花心。
咱俩寻的男人,一个命短,一个心术太多,都是靠不住的男人,咱俩都是命苦。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