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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弗雷打了个手势叫塔特莱跟上他。
教授在全副盔甲下显得十分笨拙,不无犹豫地跟随着他。
戈弗雷在确证了那扇门可以混淆于那棵巨杉的树皮后,重新把门关上。
然后,他在树脚下丢了一丛荆棘,用几块大石头撑住它们,这才向那条河走去,他打算沿河而下,如果需要,直到河的入海处。
塔特莱跟在他后面,每走一步,先不安地环视一眼,直看到地平线的边缘,但害怕身边没伴,他绝不敢走在前面。
走到那群树的边界上时,戈弗雷停下了。
他从套子里拿出他的小型望远镜,仔仔细细地扫视着从旗岬的岬角伸展到东北角的整个沿海地带。
没有一个生命在那儿出现;没有一缕宿营地的烟升起在空中。
岬角的顶端同样荒无人迹,但毫无疑问,在那儿找得到许多新鲜的脚印。
至于那根桅杆戈弗雷没有看错。
虽然旗杆始终矗立在岬角的最后面的那块岩石上,却不见了信号旗。
显然,那些土著来到这个地点后,攫取了那块可能令他们垂涎的红布;然后,他们可能在那条河的入海处重又上了船。
戈弗雷这时转过身来想用目光整个看一下西面的沿海地带。
从旗岬直至梦幻海湾四周之外的那一大片地区未见一人。
至少,没有一艘船出现在海平面上。
如果那些土著重新登上了他们的马来亚船,那这条船现在准是在贴着海岸走,被岩石掩护着,而且靠得相当近,以致无法看到这条船。
但戈弗雷不能,也不愿对此一无把握。
对他来说,重要的是要弄清楚这条马来亚船是否最终地离开了这个岛。
然而,要查明情况,必须走到隔天那些土著下船的地点,即这条河的出海处,它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小湾。
这是件得立即试探的事。
这条被几丛树覆荫着的小小的水流的西岸簇拥着大约两英里长的小灌木。
从那儿再过去,距大海五六百码的河岸是光秃秃的。
这一布局使他能下被发觉地靠近下船地点。
然而,为了避开这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只能极其谨慎地前进。
然而,戈弗雷不无理由地认为,在早上这个时候,这些被长途过海弄得劳累了的土著不大会离开抛锚的地点。
甚至可能还在那儿睡觉,或是在独木舟上,或是在陆地上。
在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惊动他们。
因此,这一计划毫不延缓地付诸执行,重要的是不能不抢先。
在这样的形势下,优势常取决于最先几步棋。
步枪上了膛,检查了步枪的雷管,并检查了那几支左轮手枪,然后,戈弗雷和塔待莱开始一前一后地顺着河的左岸而下。
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