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得没有应答，只是边爬台阶边在心中怒骂：窦元，我杀了你！

话是这么说，真踏进了教室，檀得径直走回座位，窦元习惯性地拉住她的衣角，她却连眼都没抬一下。

这节突然调成了自习课。

檀得刚打开笔袋，桌上就滚了一个纸团过来。

字条上写着：&ldo;你怎么了？&rdo;

很好，到现在都不说实话。

檀得在下面回答道：&ldo;我都知道了。

&rdo;

想了一想，却又用一条线划掉。

因为愤怒和委屈，连字都一笔一划写得刚硬：&ldo;我们是朋友吗？&rdo;

檀得没有把纸条揉成团，直接摊开着放在了窦元桌上。

语气是冷淡地：&ldo;别给我扔纸条了，很烦。

&rdo;

窦元不确定，是否泯灭了赌气的成分。

&ldo;怎么了？你和窦元闹别扭了？&rdo;包苒看着趴在阑干上一脸严肃的檀得问。

檀得歪着头，看了一眼包苒，又默默把下巴磕在阑干上。

&ldo;窦元把你那张纸条放在桌上，看得眼睛都直了。

&rdo;檀得听闻，表情稍稍有了一点裂缝。

包苒笑着托起檀得的下巴，&ldo;阑干可脏啊。

说吧，小妞，有什么事儿？&rdo;

檀得心念微动，认真问：&ldo;吴厌和曲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窦元又为什么帮曲盈？&rdo;

包苒轻咬着手指头科普道：&ldo;他们是出了名的大型三角恋。

吴厌和曲盈好像是五年级在一起的，但是没多久就分手了。

&rdo;

檀得在心里咬着小手绢儿骂吴厌：早恋可耻！

你居然小学五年级就搞这些有的没的？

一边又气得眼睛红红地问：&ldo;然后呢？窦元喜欢曲盈，但求而不得？&rdo;

包苒摸了摸檀得的头，顺毛道：&ldo;窦元确实追了曲盈很久。

他们也在一起过，但很快就分手了。

所以……其实就是，窦元追着曲盈，曲盈追着吴厌，但吴厌嘛，只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