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林萧然直接愣在了原地，他的笑容里充满着苦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程玥。

到最后，他只能强打起笑容：&ldo;我现在也联系不上，等他联系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rdo;

程玥才点了点头，似乎想从腿上的毛毯里掏出什么东西来。

正当她快要掏出来的时候，前面的林萧然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程玥。

感受到脚步声停了，程玥连忙哆嗦的将那个东西又重新塞进去。

她的动作很快，林萧然自然也没看见。

四周目他小时候经常和程肖玩，自然而然也和程玥很熟。

他的脚正要踏出门口，忽然回头望了一眼：&ldo;程玥姐。

&rdo;

&ldo;嗯？&rdo;程玥……姐？

&ldo;对不起。

&rdo;林萧然抿着唇，笑容十分苦涩。

程玥还有些疑惑：&ldo;为什么道歉？&rdo;

因为比起四周目他死的结局，林萧然下意识里选择了小时候不跟程肖见面。

那样……他对自己的执着或许可以减轻一些。

可这也牺牲了程玥的眼睛，倘若他能早点恢复记忆……小时候就可以用其他办法保住程玥的眼睛了。

&ldo;我小时候似乎住过这里，但是却没能救你和程肖。

&rdo;

&ldo;阿肖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rdo;程玥脸上的笑容随之一僵，&ldo;周围的人都没有救我们，你道什么歉？&rdo;

林萧然眼神微闪：&ldo;我该道歉。

&rdo;

程玥仿佛释然一般，朝着他说：&ldo;阿肖这么喜欢你，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rdo;

&ldo;诶？&rdo;

程玥却笑着：&ldo;没什么，你不是要走吗？快走吧。

&rdo;

&ldo;哦哦。

&rdo;

程玥忽然又多嘴问了一句：&ldo;等等，我想知道你对阿肖的感情是什么？喜欢？讨厌？&rdo;

林萧然闭上了眼，脑海里有程肖穿女装的样子，也有他穿着男装为自己挡住那些危险的模样。

他以前不肯承认程肖也是墨迟的一部分，现在却觉得当初自己的想法有多狭隘。

&ldo;喜欢！

&rdo;

程玥的心头微微松动，眼眶变得炽热了起来。

等林萧然的脚步慢慢离开，程玥才缓缓的关上了门。

她痛苦的蜷缩起身子，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响。

程玥的大腿上掉落出了一把水果刀，刚刚被厚厚的毛毯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