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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绅也是这种情况,他属意于一位举子周汉宾,亦曾专门托请钱徽留意,不料结果竟是名落孙山。
他与段文昌一气之下,便向皇上弹劾主试官钱徽。
可见,在这场科试案中,他两人确实是有私心在里面,算不上于事为公的。
事发后,据说有人劝钱徽把段、李二人的信公之于众,钱徽却不同意。
&ldo;苟无愧心,怎可以私人书信相证!
&rdo;钱徽对来人道。
这话说得漂亮,也表明钱徽甚为明智,否则,当时洗刷了自己,今后却难逃种种更大的是非漩涡。
与此事无关而站在段、李一边,强烈指责钱徽、李宗闵等人的是翰林学士元稹。
他本与宗闵一样,都是急于求进之流,在争夺宦官支持方面,不免与宗闵产生牴牾,二人由是相恶。
此时元稹便利用这个机会攻击宗闵,为此还专门拟了一道诏制,把这件事上纲上线,狠狠地批驳了一番。
在这一态势面前,宗闵倒霉就是必然了。
李德裕倒是没怎么落井下石,但他与李绅、元稹在当时号称翰林学士院的&ldo;三俊&rdo;,相互问情同手足,凭这一点,德裕也就无法脱身事外。
这次科场案算得上是本朝有史以来最大的,处分也很重。
朝中与钱徽、杨汝士(另一位主考官)、李宗闵有关系的人,都有些愤愤不平,李宗闵本人就更不用说了。
李宗闵这个人极端的冲动固执。
这样说他,绝非是信口开河。
仕途上的两次挫折在他的心理上造成了伤害,使他变得十分记仇。
贬剑州后将近二年,因牛僧孺在李逢吉的荐引下拜相,宗闵才得以起复为中书舍人,并在长庆四年(公元824年)十月权知兵部侍郎。
最后在文宗大和三年(公元829年)走驸马沈和枢密使杨承和的路子,做到宰相。
执政之后,立即便将德裕及与之相关的人员请出中枢机构之外。
特别是对德裕,宗闵更是有一种政治上无法共存的排斥心理,非要将他剥夺权力而后快。
其实,宗闵似乎并无什么一贯的政治见解,此一行为完全是出于一种心理上的需要。
不仅如此,宗闵还有一种强烈的派性心理。
本来,同志相互支持,关怀提携,固是艰难人生之一大幸事,亦乃人之常情。
但是,宗闵把它看得过重了,这样,&ldo;义&rdo;代替了&ldo;忠&rdo;与&ldo;直&rdo;,私心压住了公利,同志成了同党,好事即不免成了坏事。
大和四年(公元830年),宗闵刚刚入相不到四个月,马上就荐引上表告退的牛僧孺再次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