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成狐疑地看了看聂长远，又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用力点头。

&ldo;你是李绣的前夫，是吗？&rdo;蒙娜像个提问机器，不经思考似的提出了几个有关廖成基本信息的问题，有的是故意说对，有的是故意说错。

廖成的回答也都老老实实，有的回答&ldo;是&rdo;，有的回答&ldo;不是&rdo;。

一番基本信息询问之后，蒙娜进入正题，问道：&ldo;你杀了李绣和李欢欢，是吗？&rdo;

&ldo;不是！

&rdo;廖成颇为激动，高声回答。

&ldo;你是个入室盗窃的惯犯，是吗？&rdo;蒙娜继续。

&ldo;是。

&rdo;廖成的声音弱了下来。

&ldo;命案发生那晚，你去过李绣家，是吗？&rdo;蒙娜目不转睛地盯着廖成。

廖成抿嘴，迟疑了一秒钟：&ldo;不是。

&rdo;

&ldo;撒谎。

&rdo;蒙娜平静地说，&ldo;你去过，你杀死了李绣和李欢欢，是吗？&rdo;

&ldo;不是！

&rdo;廖成再次高声回答，这一次，他甚至有些气愤。

&ldo;暂且假定你不是凶手。

除了尸体，你在现场看到了什么人，是吗？&rdo;

廖成愣了一下，叹气回答：&ldo;是。

&rdo;

&ldo;你看见了凶手，是吗？&rdo;蒙娜仍旧面无表情地发问。

&ldo;不是。

&rdo;廖成似乎是本能地回答。

&ldo;你看见了冯焕仁，是吗？&rdo;

&ldo;是。

&rdo;廖成一开口，又后悔了，咬了咬嘴唇，想要反悔，但是目光撞上蒙娜冰冷的眸子，又把话咽了下去。

蒙娜注意到当她提到冯焕仁的时候廖成的反应更为剧烈，下意识抗拒有关冯焕仁的话题，而面对李绣的问题则是坦然以对。

&ldo;你对冯焕仁做了什么，是吗？&rdo;

廖成咬住嘴唇，神色急剧变化，迟疑了十几秒都没有给出回答。

蒙娜仍旧把手指按在廖成的手腕处，对聂长远总结说：&ldo;他不是凶手，但在案发那晚，他去过现场，没有遇到凶手，但遇见了冯焕仁。

也就是说，在廖成心目中，冯焕仁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