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深吸一口气，以这种方式来舒缓自己烦躁不安的神经。

&ldo;有钱吗？&rdo;她转头问向北。

向北摸了摸口袋点点头，今天不执勤，他把钱包带上了。

&ldo;天啊，这该怎么办，玻璃都碎了。

&rdo;几个店员来回踱步，她们似乎也都不是脾气冲的人，否则早上前来打她了，而不是站在柜台里面，相互抱怨着。

&ldo;多少钱？&rdo;苏里接过向北递过来的钱包。

&ldo;啊？&rdo;其中一个店员似乎没想到苏里不仅没想赖账，还主动要求赔钱，&ldo;我算算。

&rdo;

她低头拿着计算器算了起来。

&ldo;大概要八千块。

&rdo;

苏里把卡递给她，然后跟向北说：&ldo;输密码。

&rdo;

一切都解决了之后，苏里拉着向北的手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向北感受到她的力气，曾试图挣脱，可是苏里却越来越用力，她似乎在发泄某种情绪，以至于忘记了这并不是自己的手。

向北看着她略显焦躁的侧脸，停止了挣扎。

&ldo;这样不够解气。

&rdo;向北慢悠悠地说。

苏里一愣，他看得出来，她是在撒气。

&ldo;那应该怎么样？&rdo;

&ldo;把那条项链砸了。

&rdo;向北说得轻声漫语，只是苏里听完却挑了挑眉。

&ldo;我赔不起。

&rdo;

&ldo;你砸的玻璃也照样是借我的钱。

&rdo;

苏里停了脚步，&ldo;你什么意思？&rdo;

向北也停了下来，&ldo;如果今天我不在，你就会被警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