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对，我也看到了。

所以他走是好事，我们公司总算能恢复正常了。

&rdo;

一群人打完小报告后，又眼巴巴地看着她。

顾颜希的头开始疼，她耐着性子竖起三根手指，比画着：&ldo;一，林素描带走的那四个人，各自的特长是什么？家境如何？性格如何？&rdo;她刚才在楼上已经看过了他们的简历，学历都不怎么高，有个海上初中毕业的。

但林素描宁可带他走，也不带此刻留在这里的九个人，很能说明问题。

&ldo;二，听说她自立门户了，公司叫什么，在哪里，规模如何？谁在注资？&rdo;她不相信，一个大学都念不起的特困生，靠工作这几年的死工资就能创业。

那么林素描背后的靠山，会是谁呢？

&ldo;三，林素描手头掌握了多少公司的资源？带走了多少老客户？&rdo;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席隽曾说过：&ldo;有时间谩骂对手，不如研究对手，我们抗议那些买貂皮象牙，不如想想他们为什么要买貂皮买象牙。

是什么膨胀了他们虚荣心？只有弄清楚了这一点。

才能阻止他们继续错下去。

&rdo;

而今，她在试图分析林素描，可这里曾经跟林素描共事过的九个人，竟然都回答不上来，只会一窝蜂地说笼统的坏话。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一群人又彼此互看，你推我我推你，那个郑涵文看起来是最老实的一个，可能也是最受欺负的，最后大家的目光全部落在他身上，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ldo;听、听说是t的人来挖角，但林素描没答应，后来不知怎的，就谈成了t出资帮他创立门户，他分一部分股权给t……&rdo;

&ldo;消息确切？&rdo;

郑涵文擦汗：&ldo;只、只是听说而已……&rdo;

&ldo;t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rdo;

&ldo;是、是的。

&rdo;

&ldo;能给我说说更详细的情况吗？对方的老板是谁，跟我们竞标过哪些case，最后结果如何，等等。

&rdo;

&ldo;欸？这个……&rdo;九人又面面相觑起来。

顾颜希看到他们的表情，心中多少有数了，便改口问：&ldo;我父亲的秘书哪里去了？为什么我没看到人？&rdo;

&ldo;你找罗小姐吗？她跟林素描走了啊……&rdo;

顾颜希一惊：&ldo;林素描带走的不是五个人，不是四个？&rdo;

&ldo;罗蕊儿比林素描走得早，上个月就辞职了。

不过，据说她后来也去了林素描的公司，跟着他干了。

&rdo;

柄哥冷哼一声：&ldo;他们两个早就有一腿，这根本ih密谋好的！

罗蕊儿带着公司客户资源走，林素描则负责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