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铅笔书屋手机版网址 qianbishuwu.com
简书身上舒服了些,转头去亲黎蘅的下巴,亲到了就小声地笑,兀自玩得开心。
黎蘅发觉,从生了果冻,他的阿书仿佛是解锁了作为恋人高级状态,与自己的各种亲密的互动都没了隔阂和压抑,调情竟然调出一种发乎天性的纯粹。
他未曾见过这样的简书,甚至不敢肖想,但如今他隐隐有感觉,这就是本来的简书。
“别老这么别着,”
黎蘅拍了拍简书的背,温声道,“你有一辈子时间亲呢。”
“那……你要陪我一辈子。”
“那当然,而且保证是你的一辈子。”
黎蘅话音未落,忽然觉得指根被戴上了凉凉的东西,低头一看,见无名指上正有一个戒指,朴素的银色,有一颗小小的钻,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黎蘅眼眶蓦地就湿了。
“演唱会那天,你想求婚,我知道,”
简书声音轻轻的,带出一些熨帖人心的温柔,“你要是说出来,我肯定忍不住要答应……但我不能,在那个时候——”
“我知道。”
黎蘅说。
“不过现在应该行了,我想一生都看着你,和你说话,和你生活,和你在一起。”
“好。”
“我的一生会很长的,你别担心。”
简书已经有些气力不继,话里带着轻喘。
“没问题,你想要多长,我就陪你多久。”
“那阿蘅,我爱你。”
“我也爱你。”
黎蘅说。
他们无名指上一模一样的两个戒指,好像璀璨得要人一辈子也忘不掉那光芒。
许久以后,黎蘅又看到简书抄下那句诗的本子。
那首诗的前一页写着“我问张北川:‘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受同性恋者?’他说:‘因为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作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