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谦言眸底闪过一抹微光，旋即把手伸向她的笔记本，&ldo;今天的订阅如何？&rdo;

&ldo;破记录了。

&rdo;

谈到订阅，漫漫整个人都变得明艳娇媚。

&ldo;呀，怎么又有人打赏？&rdo;

网页被身旁的男人打开后，言漫漫惊讶地看着满屏打赏标志。

&ldo;这是凌希，这个应该是夜。

&rdo;

耳边，男人笑声低沉愉悦。

&ldo;楚大哥的薪水很高吗？&rdo;

言漫漫抬头，望着战谦言的眸子写满了诧异。

他不仅告诉了凌希，居然还告诉了楚夜。

这一瞬间，漫漫心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特别是战谦言眼里温暖而愉悦的笑容，好似化为了一只无形的手，轻拨她心弦。

&ldo;夜的薪水不高，不过他有地方借钱。

&rdo;

这钱，肯定是向展辰借的。

&ldo;你说楚大哥是借钱给我打赏的？这样不好吧，明天我把钱还给他。

&rdo;

&ldo;傻子。

&rdo;

战谦言的手弹了下她脑门。

&ldo;到手的钱哪有还回去的道理，你口口声声喊他楚大哥，他不给你捧捧场，怎么对得起你这声哥。

&rdo;

&ldo;……&rdo;

言漫漫眨着眼睛，是这样的吗？

&ldo;那凌希呢，他又是怎么回事？&rdo;

中午，凌希打电话向她诉苦，结果被她一句话吓得手机都掉到了地上。

想到这，漫漫都心有不忍。

战谦言撒谎不打草稿地说，&ldo;他喜欢你写的小说，是你忠实的粉丝，粉丝给你打赏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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