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听闻景燚提及当年，姜如便心下一紧，果然，他怎么可能轻易便放过自己，&ldo;不知殿下想要说什么？&rdo;

景燚噬笑，道：&ldo;丞相不知我说的是什么吗？可要我提醒大人一下，重华宫，我母妃。

&rdo;

姜如面色是难以掩饰住的铁青，咬牙闭眼，掀开衣袍朝着景燚跪了下去，道：&ldo;殿下想要老臣如何做，才能放了小女？&rdo;

景燚挑眉道：&ldo;很简单，杀人未遂本是要送去官府的，可既然大人都已经跪下求情了，那本殿下岂有不应之理。

&rdo;

顿了顿，景燚一字一句又道：&ldo;我要大人你日后不准以任何方式阻拦我做任何事，大人可做得到？&rdo;

闻言，姜如很是为难，他不阻拦，可东宫和李家……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一朝与虎谋皮便就注定了是一条船上的人，哪有那么好撇清？

&ldo;可是东宫那位又岂是老臣能做得了主的？&rdo;

景燚道：&ldo;这个你不用管，丞相大人只需要记住自己今日所说的便是，否则，大人该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一个不受宠的弃子能够安然活到如今也是不容易的。

&rdo;

话虽是如此说，可姜如知道，大皇子这是在变相地警告自己，一个弃子尚且能活到如今，哪能是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手段的。

&ldo;老臣明了，不知殿下可否让老臣带小女回去？&rdo;

景燚唤道：&ldo;清风，请姜小姐出来。

&rdo;

话毕便见姜玉莹踉踉跄跄地出来了，浑身湿哒哒的，面容憔悴，脖颈处还有个伤口，此时被水泡过之后更显可怖。

见着姜如，姜玉莹顿时眼眶便红了，只是还是咬牙忍住了，毕竟她可没忘了大皇子在下面时对她的警告。

姜如一见自家女儿的这个模样便知景燚是用了些手段在她身上的，纵然心有不甘，但错在姜玉莹，如今又有把柄握在景燚手上，只得忍气吞声了。

&ldo;殿下，既然如此，那老臣便先行带小女离开了。

&rdo;

景燚眯了眯眼，带上了几分温和之意，语气却依旧冷冷道：&ldo;丞相大人，莫不是对本殿下替你管教女儿之事不满？&rdo;

姜如确是不满，若说景燚没有对姜玉莹动过私刑他是不信的。

接着便又听景燚开口了，似乎还带着几分遗憾道：&ldo;姜小姐，本殿下可有真正为难过你？&rdo;

姜玉莹哪里敢胡言乱语半个字，闻言忙不迭摇头，强颜欢笑道：&ldo;没有，殿下不曾为难过小女。

&rdo;

景燚勾唇，点头道：&ldo;嗯，大人可听到了，本殿下可是什么都不曾做呢。

&rdo;

姜如依旧不言语，带着姜玉莹便要走，父女二人将将到厅门时，景燚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