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祎涨红了脸，无法作答，只是望着他，满心惊异与踌躇，几乎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恢复了智力，甚至记忆……

顾奕擎似乎看懂了她的表情，脸上浮起一层羞愧：&ldo;怪不得……是坏事，我……是坏人？&rdo;

程愫祎连忙安慰他：&ldo;不是的，你不是坏人，那个也……不是坏事，&rdo;她看看他的表情，只觉满心不忍，于是认命地又补充一句，&ldo;跟你就……不是坏事。

&rdo;

这天晚上吃完饭后，如往常那样，顾奕擎洗碗，程愫祎收拾，顾予纾则进书房去处理工作。

家务做好后，程愫祎便带着顾奕擎看电视。

她现在基本上固定每天晚上带他看会儿电视‐‐电视上有好节目就看电视，没有就用电脑，追剧也好，看综艺也罢，看社会新闻也可以，都能帮助他重新熟悉这个世界。

刚开始一起看电视，顾奕擎特别开心，有一次看一场贫嘴相声，看完后居然还模仿人家来了一段‐‐

他：&ldo;我坐得屁股都麻了。

&rdo;

她：&ldo;那就不看了？&rdo;

他：&ldo;不，你说，那你躺着。

&rdo;

她：&ldo;那你躺着？&rdo;

他：&ldo;躺着我的背又麻了。

&rdo;

她：&ldo;……&rdo;

他意犹未尽笑眼弯弯：&ldo;你说，那你趴着。

&rdo;

她：&ldo;……那你趴着？&rdo;

他：&ldo;趴着我的脸又麻了。

&rdo;

她：&ldo;好吧……你玩得开心就好……&rdo;

大约两周前的那个晚上，程愫祎洗澡出来，看到顾奕擎在看一部纪录片，内容是某几个少数民族的一妻多夫制探秘。

程愫祎一看就愣了：&ldo;你……怎么找到的这个？&rdo;

顾奕擎无辜地回答：&ldo;看到，点开。

&rdo;

呃……跟没回答一样好吗大哥……

程愫祎看着他莫名憧憬的眼神，一时尴尬到了极点，只好没话找话却话题转移失败地咕哝了一句：&ldo;你看得懂吗……&rdo;

顾奕擎点头，指了指电脑屏幕：&ldo;兄弟，&rdo;又指了指自己，还有书房的方向，&ldo;我和予纾。

&rdo;

程愫祎瞅了眼字幕，刚才耳边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听到了一点解说，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些娶同一个妻子的男人是兄弟，就像他和顾予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