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

韩策严格遵守着与他的约定，但凡在公司都要这么叫他。

阮知林停下话头，看向韩策。

“嗯？”

“你刚刚说爱的名义，那么我可以理解成为你已经爱上我了吗？”

阮知林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他爱韩策吗？

他不知道。

更准备一点来说他不确定，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作为一个oga，决定他两性关系的不外乎就有两种因素。

一是爱情。

二是信息素。

父母的婚姻造就了他不相信爱情，从他们离婚事件上，阮知林了解到爱情其实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说它在，它就在。

你说它无，它就无。

随时会变，随时会换，变换只在人心。

而信息素呢？这是alpha和oga的天生吸引。

阮知林本以为信息素之间的吸引对于ao关系来说是牢不可摧的，至少是比爱情要可靠的多。

可惜事实好像也不是如此。

如果真是这么牢不可摧，那么当年他母亲又为什么会被与自己锲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抛弃？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最初，他爱韩策吗？

无解。

“我不知道。”

他说。

韩策笑笑，耐心且轻柔的说:“没事，那我们换一种问法。”

“换一种问法？”

“嗯”

韩策点头，看着他道:“你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

“当然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