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听到这话，浑身都抖，愕然问她：&ldo;你胡说什么？&rdo;

石小萌静坐，见妇人昂着下巴，张口就来：&ldo;不是吗？你们不是和警察说她晚上在男人家过夜，白天那男人的司机开车送她回来的路上出事的吗？&rdo;

陈玉怒不可歇，站了起来，拿起茶几上一个水杯就往妇人身上砸：&ldo;你嘴巴放干净点！

&rdo;

妇人哗然起身，低头就心疼一身衣服，起身去卫生间，嘀咕的一句&ldo;之前还没长够教训&rdo;飘进石小萌耳中。

陈玉险些崩溃。

石小萌扶着她坐下，正要安抚，陈玉眼泪便簌簌朝下落，窗外的经纪人只当听不见女人们的争吵，一根烟接着一根烟。

石小萌一心记着今天来的目的，想了想，还是开口，低声问道：&ldo;玉姐，斐然姐以前，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rdo;

陈玉说：&ldo;她每天都有工作，要得罪人，都是这个圈子里的，谁这么心狠，会这么报复呢？&rdo;

无果。

这么打听，自然不可能有结果。

但石小萌亮起自己那升级过的耳朵，听到了卫生间内陈斐然妈妈暗自的几句嘀咕声。

当天石小萌从陈斐然家离开，立刻就给乌白羽那边打了电话。

乌白羽显然很忙，背景中的吵杂音此起彼伏：&ldo;喂，打听到什么了？&rdo;

石小萌：&ldo;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你们警察叔叔都打探不到的事，我还能打听出多少？&rdo;顿了顿，也不拐弯抹角兜圈子，直接道：&ldo;我在陈斐然家，见到了她妈妈，亲妈。

&rdo;

这一点乌白羽倒霉料到，报警的是陈斐然的经纪人和经纪公司，警方一般都会要求联系直系家属，昨天那经纪人说直系家属在老家，会尽快通知，这么看来，速度也的确够快。

&ldo;那你从陈斐然妈妈那里打听到什么了？&rdo;

石小萌：&ldo;就见了一面，能和我说什么。

不过我听到她嘀咕了一句&lso;十年前就不长教训&rso;&lso;又是因为男人&rso;，我不方便问，你那边倒是可以从这里下手，找陈斐然的妈妈问一问具体情况，套点话。

&rdo;

&ldo;好。

&rdo;乌白羽找了个人少方便说话的地方。

石小萌：&ldo;那你那边今天有什么进展？&rdo;

乌白羽：&ldo;陈斐然打的最后那通电话，定位到了具体地点。

&rdo;

石小萌：&ldo;什么？&rdo;

乌白羽：&ldo;最后显示的地点，是护城河边。

&rdo;

河？

&ldo;而手机，刚刚已经被找到了，泡过水，挂在了一棵树上。

&rdo;

树这个字眼，让乌白羽和石小萌同时沉默下来，似乎更为确认，这次陈斐然的失踪，与破裂的大封内逃出来的蛮蛮有关。

乌白羽继续道：&ldo;比较幸运的是，护城河周围刚刚改建过健身步道，都有监控，卓一排查，能有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