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琦正想着，附近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脸蒙黑布的苗条少女走了过进来。

她的动作轻盈，一把扯掉了凌雨琦嘴里的毛巾。

&ldo;女公安，老实交待，要说半句假话，我打掉你的下巴!&rdo;她挥舞了一下拳头。

&ldo;我不是公安。

&rdo;凌雨琦回答。

&ldo;不是公安?你腰里别着一把手枪，这是中国，不是美国，手枪可不是好玩的!&rdo;

凌雨琦忘记自己带的手枪了，她沉默不语。

&ldo;快说，白薇死后，那张人皮是不是落在了你们的手里?&rdo;

她一只脚蹬在凳子上，身体倚着桌子。

凌雨琦冷冷地望着她：&ldo;要是在我们手里，你们在大陆的谍报网早完了。

&rdo;

&ldo;你说的对，我问你，深更半夜，你跑到这个宅院干什么来了?&rdo;

&ldo;我听说这里闹鬼，就赶来调查。

&rdo;凌雨琦听她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中国话说得比较生硬。

听她的口气，白薇的人皮不在她的手里。

&ldo;你属于共产党哪个特工部门的?&rdo;

&ldo;我是东四派出所的户籍警。

&rdo;

&ldo;户籍警?户藉警怎么可能佩带手枪?你骗一个小孩子还行。

你来这里几次了?都有哪些任务?&rdo;

&ldo;我是来这里捉鬼的，刚来这里就遇到了你们。

&rdo;

&ldo;啪&rdo;，少女打了凌雨琦一个耳光。

&ldo;胡说!你已经到这里3次了。

&rdo;

凌雨琦有些吃惊，她们显然已经掌握了她的行踪，是不是那个看门的小姑娘跟她讲的，她们是不是一伙的。

少女眉毛一扬，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ldo;那个看门的小姑娘都跟你了些什么?&rdo;

凌雨琦思忖：那个看门的小姑娘看来跟她们不是一伙的。

凌雨琦支撑着身子，说：&ldo;能给我点水喝吗?&rdo;

少女从旁边一个屋子里拿来一杯水，灌到凌雨琦的嘴里，呛得她咳嗽了几声。

&ldo;她只是跟我说，如果租房子她做不了主，要由街道办事处定。

&rdo;

&ldo;没有说其他的吗?&rdo;

&ldo;她只是一个农村的黄毛丫头，能跟我说什么呢?我只夸她胆子大，能跟鬼生活在一起。

&rdo;

凌雨琦说到这里，暗自发笑，她所说的&ldo;鬼&rdo;就是指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有其他&ldo;厉鬼&rdo;。

少女在屋内踱了几步，忽然问道：&ldo;你认识龙飞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