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刘水，你不会……&rdo;

&ldo;什么不会?小水怎么了?&rdo;李瑜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刘水深呼吸一口气，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通话挂断，刘水坐在马桶上，好半晌都没有缓过神，等到高杉等不及了跑过来找她的时候，看到正在发愣的刘水，蹲到她身边捧着她的脸亲了亲。

&ldo;怎么了亲爱的?是哪里不舒服吗?&rdo;高杉用额头贴了贴刘水，然后一把将刘水抄抱起来，&ldo;先去卧室躺一会儿，我去让高桦叫家庭医生。

&rdo;

刘水没吭声，她搂住高杉的脖子，将脸埋在高杉的胸膛，等到高杉将她放在床上之后，高杉要起身她却没松开手。

&ldo;我要走了……&rdo;刘水闷闷的道。

高杉如遭雷击，眼泪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像是从兜里揣着的，只是红了眼眶，保持着撑着床铺的姿势僵硬住。

片刻之后刘水钻回了被子里，高杉起身下楼，他到厨房里找了一把尖刀上来，跪在床边上将刘水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把刀硬塞进她的手里，刀尖指着自己的脖子。

&ldo;你把我杀了再走。

&rdo;高杉的语调很平稳，如果不是发红的眼圈，简直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不错。

&ldo;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rdo;高杉说，&ldo;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rdo;

刘水并没有什么心如刀绞，痛不欲生的感觉，她甚至连抓着刀柄的手都没有抖，可是眼前却一片模糊，脸上大颗的眼泪不断砸在被子上，啪嗒啪嗒。

&ldo;你叫我怎么办呢，你从一开始就是别人的。

&rdo;刘水说，&ldo;那晚上，我不是，我不是自愿的，这是因为喝了那个东西，然后一切就失控了，我没想跟你怎么样……&rdo;

高杉咬了咬嘴唇，声音发颤道，&ldo;蓝蝶粉，有致幻，助兴，多重作用，最大的作用是暴露内心真实想法，因为兽人就算不能选择人类，也是不肯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兽人聚会，会准备蓝蝶粉饮料，为的就是看到彼此的真实。

&rdo;

高杉说，&ldo;告诉我，你那天晚上抱着我的时候，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想的是谁?看到的是谁?&rdo;

刘水摇头，&ldo;我什么都没想，我看到……&rdo;看到的是你。

两人关于刘水走与不走的问题，已经纠结了太久，高杉近乎平静的看着刘水，将刀尖抵在他的咽喉，朝前凑了一点点，脖子上立刻就见了血线，&ldo;你要走就把我杀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