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杭皱眉：&ldo;所以都是假的？&rdo;

柳千树正想一本正经地点头，但看到他一脸神伤，终是不忍心：&ldo;真的真的啦！

&rdo;

顾屿杭笑起来：&ldo;我想吃橘子。

&rdo;

&ldo;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保姆。

&rdo;

&ldo;我没说你是我保姆。

&rdo;

&ldo;那你还使唤我！

&rdo;

顾屿杭噤声，半晌：&ldo;我没有使唤你。

&rdo;

柳千树一边剥橘子一边看他：&ldo;这不是吗？&rdo;

&ldo;你……自愿的……&rdo;

柳千树一口老血喷出来，顾屿杭竭尽全力憋住不笑，接过她扔来的橘子，可怜兮兮地剥了起来。

剥好了，他将橘子分成两半，一半给她。

柳千树坐到椅子上，似笑非笑：&ldo;这么好心？&rdo;

&ldo;本来就没有多坏。

&rdo;

&ldo;少来。

&rdo;

他看着她，沉默片刻，问道：&ldo;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在这儿？&rdo;

&ldo;照顾病患。

&rdo;

&ldo;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要照顾病患？&rdo;

柳千树被橘子酸得整张脸都揪起来，没听清他的问题，反而难受地问道：&ldo;你不酸啊？&rdo;

&ldo;有点，你太夸张了。

&rdo;

&ldo;我吃不得酸的！

&rdo;

顾屿杭凑近一看，看到她的眼眶微红，竟没心没肺地笑了：&ldo;你都酸出眼泪了。

&rdo;

&ldo;嗯！

&rdo;

他伸长手臂，给她剥了个砂糖橘：&ldo;这个不酸的。

&rdo;

柳千树一口咽下去，两只眼睛眨巴着，嘴巴鼓鼓囊囊地嚼动。

顾屿杭问：&ldo;不酸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