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声音达到最高点，两个警察看上去有点儿尴尬。

庞波没有。

他继续以那种另人不安的眼光盯着泰德。

在另一间屋子，双胞胎中的一个开始哭起来。

&ldo;啊，天哪，&rdo;丽兹呻吟道，&ldo;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们！

&rdo;

&ldo;去照顾孩子们，宝贝。

&rdo;泰德说，仍然死盯着庞波。

&ldo;但是‐‐&rdo;

&ldo;请吧，&rdo;他说，两个孩子都在哭叫了，&ldo;这儿没事。

&rdo;

她最后颤抖地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睛在说真的没事吗？然后走进客厅。

&ldo;我们要问你与谋杀豪默&iddot;加马奇有关的事。

&rdo;第儿个警察说。

泰德把盯着庞波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开，转向警察：&ldo;谁？&rdo;

&ldo;豪默&iddot;加马奇，&rdo;庞波重复道，&ldo;你要告诉我们你根本不认识他，波蒙特先生？&rdo;

&ldo;当然我不会，&rdo;泰德说，吃了一惊，&ldo;我们在镇上时，豪默把我们的垃圾运到垃圾场，修修补补房子。

他在朝鲜战争中失去了一只手臂，他们给了他银星‐‐&rdo;

&ldo;铜星。

&rdo;庞波面无表情地说。

&ldo;豪默死了？谁杀了他？&rdo;

两个警察互相看看，吃了一惊。

除了悲伤，惊讶可能是最难伪造的人类情感。

第一个警察以一种古怪的、温和的声音回答说：&ldo;我们有一切理由相信是你干的，波蒙特先生。

这就是我们到这儿来得原因。

&rdo;

四

泰德极其茫然地看了他片刻，然后大笑起来：&ldo;天哪，天哪，真是妙极了。

&rdo;

&ldo;你要穿一件外衣吗，波蒙特先生？&rdo;另一个警察问，&ldo;外面雨下得很大。

&rdo;

&ldo;我不会跟你们去任何地方。

&rdo;他心不在焉地重复道，完全没有注意到庞波脸上的暴怒。

泰德在思考。

&ldo;我恐怕你得去，&rdo;庞波说，&ldo;这种方式或另一种方式。

&rdo;

&ldo;那么，它必须是另一种方式，&rdo;他说，然后不由自主地问，&ldo;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rdo;

&ldo;波蒙特先生，&rdo;庞波慢慢说，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似乎他在对一个不太聪明的四岁小孩说话，&ldo;我们不是到这儿给你情报的。

&rdo;

丽兹抱着孩子回到门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