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是个该死的谎言而且你也知道！

&rdo;

突然他意识到这一切是多么狡猾，斯达克是多么了解和他打交道的人。

&ldo;他出现得恰是时候，他出来说他不是乔治&iddot;斯达克，当他这么说时他们会相信他，他们会听现在正在地下室转的磁带，他们会相信所说的一切，庞波和所有其他人。

因为那不仅是他们相信的，那是他们已经相信的。

&rdo;

&ldo;我决不是在撒谎，&rdo;斯达克冷静地、几乎是和气地说，&ldo;我将不再打扰你了，泰德，但在我离开前让我给你至少一个忠告，也许对你有好处。

你别认为我是乔治&iddot;斯达克，那是我造成的错误，我不得不去杀掉一大堆人以使我的脑袋又清醒过来。

&rdo;

泰德听到这话，一下子惊呆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觉得自己脱离了自己的肉体，同时，对那个人的大胆感到惊讶。

他想起和阿兰&iddot;庞波没有结果的谈话，再一次想知道当他虚构出斯达克时他是谁，斯达克开始对他只是另一个故事。

究竟哪里是可信的界限？他是不是由于失去了这界限而创造出一个怪物？还是有其他未知的因素，这因素他看不见，却只能在那些幽灵般的鸟叫声中听到？

&ldo;我不知道，&rdo;斯达克笑着说，&ldo;我在那个地方的时候，也许真像他们那么疯狂。

&rdo;

&ldo;啊好，很好，让警察到一个疯人院去寻找一个高个、宽肩的金发男人，那不会使警察的注意力全部移开，但它将开个头，不是吗？&rdo;

泰德紧紧抓住电话，他的头由于愤怒而使劲颤动。

&ldo;但我一点儿也不遗憾我的所作所为，因为我太爱那些书了，泰德。

当我在……那儿……在疯人院时……我认为它们是使我保持精神健全的惟一东西。

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好多了，我现在确知我是谁，这很了不起。

我相信你能把我所做的称为精神治疗，但我认为到此为止了，你说呢？&rdo;

&ldo;别撒谎，他妈的！

&rdo;泰德吼道。

&ldo;我们可以讨论这个问题，&rdo;斯达克说，&ldo;我们可以彻底讨论，但这需要时间。

我猜警察告诉你拖住我别挂电话，是吗？&rdo;

&ldo;不，他们不需要你不挂电话，我也知道这一点。

&rdo;

&ldo;代向你可爱的妻子问好，&rdo;斯达克几乎是带点儿尊重地说，&ldo;照顾好你的孩子们，你自己别紧张，泰德，我不会再打扰你了‐‐&rdo;

&ldo;鸟怎么样？&rdo;泰德突然问，&ldo;你听到鸟叫了吗，乔治？&rdo;

电话线上突然一片寂静。

泰德可以感到斯达克的惊讶……在他们的谈话中第一次好像有什么东西偏离了乔治&iddot;斯达克精心准备的剧本。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但似乎他的神经末梢拥有某些神秘的理解力，这是他的另一半没有的。

他感到片刻的胜利，就像一个业余拳击手击中麦克&iddot;泰森时所感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