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伸手摸摸威廉的肩膀，他们看着对方，继续咕咕噜噜。

&ldo;你没事儿吧，甜心？

没事儿，我伤了我自己，亲爱的威廉，但不严重。

你想留在家里不参加斯黛丽家的聚餐吗？亲爱的？

我不想，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关心。

你当真这么想吗，我亲爱的温蒂？

对，亲爱的威廉，我没受伤，虽然我很担心我已在尿布上拉了屎。

啊，甜心，多么讨厌！

&rdo;

泰德微微一笑，然后看看温蒂的腿。

&ldo;那会肿的，&rdo;他说，&ldo;实际上，它好像已经肿了。

&rdo;

丽兹对他微微一笑。

&ldo;它会好的，&rdo;她说，&ldo;它不会是最后一次。

&rdo;

泰德俯身过去，亲亲温蒂的鼻尖，一边想这些风暴起得多么快‐‐三分钟前他还担心她会窒息而死‐‐停得又多么快。

&ldo;不，&rdo;他同意说，&ldo;上帝做证，它不会是最后一次。

&rdo;

三

当天晚上七点，当双胞胎睡醒过来时，温蒂腿上瘀伤已变成深紫色，形状像一个古怪的蘑菇。

&ldo;泰德？&rdo;丽兹从另一张换衣桌那头喊道，&ldo;瞧瞧这个。

&rdo;

泰德已经换下温蒂的尿布，它有点儿潮，但并不很湿，他把它扔进贴着&ldo;她的&rdo;字样的尿布桶中。

他抱着赤裸裸的女儿到儿子的换衣桌上，去看丽兹要他看的东西。

他低头看着威廉，眼睛睁大了。

&ldo;你怎么想？&rdo;她平静地问，&ldo;这很古怪吗？&rdo;

泰德低头看了威廉很长时间。

&ldo;对，&rdo;他最后开口说，&ldo;这非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