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一头停了一下，亨利再开口后时，他更严肃了：&ldo;你真的认为这事很重要，是吗，庞波？&rdo;

&ldo;对。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它的确很重要。

&rdo;

第二次停顿。

庞波可以感觉到亨利&iddot;白顿正强忍着不进一步打听，最后，亨利决定不问了。

&ldo;好吧，&rdo;他说，&ldo;我会打这个电话，告诉森林警察你要跟这个胡夫&iddot;布里查德谈一件谋杀案，他妻子叫什么？&rdo;

&ldo;赫尔佳。

&rdo;

&ldo;他们从哪儿来？&rdo;

&ldo;福特&iddot;拉马里，怀俄明州。

&rdo;

&ldo;好吧，警长，现在到了关键部分：你的电话信用卡号码是什么？&rdo;庞波叹口气，告诉了他号码。

一分钟后，他又开始在墙上玩动物影子游戏。

&ldo;那家伙可能永远不会回电话，他想，如果他真的回了，他不可能告诉我任何有用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呢？&rdo;

不过，亨利有一句话是对的：他有一种预感，有关某写事的预感，这预感久久不肯离去。

三

阿兰&iddot;庞波跟亨利&iddot;白顿说话的时候，泰德&iddot;波蒙特正把车停到英文‐‐数学后面的停车场中。

他走出汽车，小心翼翼地注意别碰左手，站了片刻，欣赏校园难得的宁静。

棕色的普利茅斯汽车停到他的车旁，两个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驱散了宁静的幻觉。

&ldo;我只是到楼上办公室去一下，&rdo;泰德说，&ldo;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留在这里。

&rdo;他看到两个姑娘走过，可能是去东配楼选下学期的课。

一个姑娘穿着一件坦胸露背的短上衣和一条蓝色短库，另一个姑娘穿着一条迷你裙，露着背，屁股高高翘起，让人怦然心动。

&ldo;享受一下这景象。

&rdo;

两个警察目不转睛地盯着姑娘，脑袋像装在一个看不见的轴上一样随之转动。

现在其中一人‐‐雷&iddot;加里森或罗伊&iddot;哈里曼，泰德记不清了‐‐转过头遗憾地说：&ldo;我们很想这样，先生，但最好跟你一起上去。

&rdo;

&ldo;真的不用，就在二楼‐‐&rdo;

&ldo;我们可以在走廊等。

&rdo;

&ldo;你们这些家伙不知道这让我多么沮丧。

&rdo;泰德说。

&ldo;这是命令。

&rdo;加里森或哈里曼说。

显然，他才不在乎泰德是沮丧还是快乐呢。

&ldo;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