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做得很好。

&rdo;我兴高采烈地说。

九柱咳了一声。

&ldo;我跟她说，她最好小心点。

安德希尔小姐好得没话说，她是自己人，可是……&rdo;

&ldo;对，她很棒。

快说吧。

&rdo;我催他。

梅西万分感谢地瞄了我一眼才又把目光转回交叠的双手。

&ldo;九柱心里觉得怪怪的。

&rdo;他摘下女性化的眼镜，像个天生的学者开始擦起镜片。

&ldo;像安德希尔小姐这样的漂亮姐姐到处问被干掉的小孩，而且还扯出那个戴黑色斗篷帽的家伙。

&rdo;

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梅西不是太有教养就是太兴奋，她没得意地看我一眼，反而盯着桌子看，但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弹到我眼前。

&ldo;你听说了戴黑色斗篷帽的男人在街上游荡的传言?&rdo;我惊讶地问。

九柱阴沉地点点头。

&ldo;安德希尔小姐，我很难过你觉得自己听不懂我说的话。

&rdo;

说完他脸色一亮，轻啜一口白兰地，好像为了今天这个场合已经早就练过。

他肯定有练过，毫无疑问。

&ldo;我说的你都愤吗，怀德先生?&rdo;

&ldo;完全没问题。

&rdo;我说，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还不知道黑话是什么，范伦就开口闭口都是黑话，但我想尽办法避开他的流氓朋友，所以从没发现自己的这项专长。

&ldo;九柱，这件事很重要，请你告诉我们那个黑帽人的事。

&rdo;

&ldo;因为那个被干掉的男雏妓吗?&rdo;

&ldo;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rdo;

&ldo;怀德先生，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不是脑袋空空。

&rdo;他对梅西灿烂一笑。

&ldo;你以为我卖报之前没请人先把头条念给我听吗?你以为我只会站在街角大喊：&lso;请多包涵，今天没什么消息!混乱街头、丑陋政治!更多爱尔兰人抵达!只要两分钱!&rso;&rdo;

他还没说完笑话我就笑了。

梅西笑得开怀，那种表情我想九柱这辈子不会在另一个女人脸上看到。

可怜的小鬼。

&ldo;没错，我们的确想知道那名雏妓发生了什么事，&rdo;她坦承说，

&ldo;你愿意信任我们吗?&rdo;

&ldo;我会说出来，不过要靠我朋友帮忙才能说得清楚。

他们知道的跟我一样多，说不定更多。

只要保证对方不是猪脑袋，他们就会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