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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人。
天主教徒。
恶行。
野蛮。
可恶。
危险。
梅西在葛林街下了车,丝儿?马许的妓院就在旁边。
我在离她半街区远的地方下车,付了车费,心里有数她会直接走进妓院。
她们两人本来就认识,她有各种理由走进这里。
但她走到一间茶馆前的条纹雨篷下,站在那里等,头巾拉低,眼睛往两边街角左右张望。
大约两分钟后,有个男人走向她。
我不认识的男人。
长相俊俏,背心上的绣花比范伦丁的还多,蓝黑色的燕尾西装干净合身。
我第一眼就不喜欢这家伙。
月光照得他的海狸毛帽闪闪发亮。
我听不到梅西走过去时跟他说了什么,但我看见她沐浴在蛛丝银光下的脸,即使听不到也看得一清二楚。
我好害怕,她说。
这种感觉很难受。
快走,快走,不然我会彻底迷失。
男人的脸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说了什么。
他们一同踏上沐浴在月光下的马路,一前一后相隔大约十英寸远。
我跟上去。
两人先摁铃才走进丝儿?马许的妓院。
每扇窗都灯火通明,依稀看得见那些引诱男人走进去的镜子、蜡烛和地毯,还有硬木和水晶发出的诱人光芒。
我在外面干等了大约十分钟,如果跟着梅西走进妓院,那就摆明了我在跟踪她,想赖也赖不掉。
最后我别无选择,只能逼着自己往前走。
梅西晚上出门虽然不寻常,但要解释并不难,可能是有个孩子得了猩红热、哪个可怜人从马上摔下来、某个产妇需要帮手。
可是,在这之前,有人看到梅西坐在黑帽人的马车上。
要我不管这件事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