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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按报警器的那个科学家,从桌上拿起一个500毫升的量筒,对坐在地上的我,像吓唬一条狗一样呵斥我(韩语):&ldo;走!快走开!&rdo;
我偏了下头,越过他,看到他身后的隔离区。
他见我没有反应,举着量筒就要向我砸来。
我向旁边避了一下,量筒砸到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我手突然碰到腰上别着的那把枪。
我掏出枪,朝他脑袋上开了一枪。
我把脸朝左偏了一下,但他飞溅出的血还是洒了我半边脸。
剩下那三个大男人,看到同伴死在面前,竟像小女生一样尖叫起来,尖锐得仿佛要刺破我的耳膜。
我举起枪,送给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个礼物‐‐一颗子弹。
三声枪响后,已经没人阻挡我去隔离区。
我试着站起来,但结果只是一阵钻心的痛。
我回头看了看门。
我知道外面我的三个朋友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无论如何,我也要进去。
我跪起来,用膝盖一步一步地挪。
里面的地板为了防滑,没有贴瓷砖,而是粗糙的的水泥地。
地面磨破了我的膝盖,水泥地上留下两道血的印迹。
而我的膝盖,划破、痊愈、再划破、再痊愈……
我终于走到进入隔离区的那扇门前。
我打开门,进入隔离区。
巨大的核力发电机,发出强烈的辐射,我开始呼吸困难。
辐射,虽不能置我于死地,但给我的痛苦,绝不亚于死过一回。
呼吸困难、没有力气、疼痛、还有过去的回忆。
&ldo;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求求你们……成轩……救我……&rdo;
我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不是在实验室!我不是为了别人活着!我在帮助朋友们完成他们交给我的任务!
但我这样安慰自己也没有用。
我终于体力不支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