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还全都是娄砚发来的？

花柠拿着手机一脸不知所措，句号先生转性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发消息了。

没再多想，花柠直接点进消息里，看看娄砚都发了些什么。

——。

：这几天在忙什么？

——。

：睡了，晚安。

——。

：今天休息，游戏否？

——。

：睡了，晚安。

——。

：[图片][图片][图片]

——。

：给你看看我新做的表情包，怎么样，可爱吗？

——。

：睡了，晚安。

——。

：[红包][红包][红包]

——。

：？？？？？

花柠数了数，娄砚一共发来九条消息。

从她打飞的出国之后的第三天开始，娄砚发了两条消息，然后到了第五天，又发了两条消息。

第六天的时候，他发的是喵咪的新款表情包图，非常可爱。

而昨天，他连着发了三个红包，可惜的是一直没人领取，所以被系统自动退回了。

直到今天早上，也或许是他那边的晚上。

娄砚发了一连串的问号，仿佛一个能起人类共鸣的符号，把花柠给逗笑了。

花柠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方的时间，国内现在是早上九点半，那么，娄砚那边，就应该是晚上九点半左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