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过，我要知道这事就好了。

&rdo;特拉特说。

&ldo;你是知道的。

你多次考验过他，像我一样确认赫伯特也许知道试题的答案，但不知道解题的步骤。

有一次我也有场，注意到你在考验他。

他根本不知道怎样解答，于是索性偷看你解答的步骤，抄了下来。

&rdo;

特拉特阴笑着说：&ldo;是的，我是这样干过，因为我想把他逼入死胡同，寻寻他的开心。

不过，不会因此而杀人吧。

&rdo;

&ldo;不会，但赫伯特若是会成为胜利者的话，你怎么办呢?你也许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

&rdo;

&ldo;我无法可想。

&rdo;特拉特说。

&ldo;你是有办法的，特拉特先生，把赫伯特害死。

&rdo;

特拉特讥笑地说：&ldo;我在报纸上看到赫伯特留下了一封亲笔信，说他决定自杀。

促使他自杀，这对凶手来说必定是很难办到的。

除非，他有……像你所说的那种施以精神压力的本事，不是吗?&rdo;

&ldo;这种本事可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rdo;沃尔林说，&ldo;但也许有一种更好的办法吧?我曾问过弗罗魏因教授一句话的意思，这句话你对赫伯特说过，特拉特先生。

我在场偶然听到了。

你说，每份题目都编了号，而你的题目没有编号。

赫伯特拿出了他装有第8道题的信封，你肯定地说信封上有号码5。

弗罗魏因教授和他的女秘书肯定地告诉我，在悬赏征答竞赛中从没有编过号。

&rdo;

&ldo;奇怪啦，信封上确实有号码5。

怎么回事?&rdo;特拉特惊异地说。

&ldo;赫伯特拿到的装有第8道题的信封上有号码5，但这封信他不是从弗罗魏因教授那儿得到的，而是……也许是从你那儿得到的吧，特拉特先生?&rdo;

特拉特脸上露出惊异的神情：&ldo;你想说，是我把号码写到信封上的?我干吗要这样做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