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究竟是谁把话题给弄岔了的？！

叶昭觉得，以前罗小晨说嗜辣的人有自虐倾向或许是对的。

他每次跟聂仁衍说话都有把他用垃圾袋套一套丢掉的冲动，居然忍了这么多年，到现在都没下手。

&ldo;啧。

&rdo;聂仁衍拇指抚上叶昭的眼侧，他的手指上有薄茧，触感略有粗糙，干燥而温热，碰得叶昭一僵，&ldo;你的眼睛颜色又变了。

&rdo;

&ldo;跟那天早上一样？&rdo;

&ldo;不一样。

上次不明显，这次绕着瞳孔一周，非常清楚的暗金色。

而且……&rdo;聂仁衍皱眉，&ldo;那圈金色，像水一样，在流动的感觉。

&rdo;那层暗金色，像是洒了金色粉末的水面，仔细看起来，似乎在微微波动，看久了，甚至会有一种水波顺着瞳孔朝外慢慢漾开来的感觉。

叶昭听到他的形容，顿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人的眼睛瞳孔四周如果放大了看，花纹非常繁杂非常奇异，如果说纹路像水波一样还能理解，什么叫做会流动？！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ldo;看上去很奇怪吗？&rdo;

&ldo;不是……&rdo;聂仁衍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再努力回想着什么，&ldo;很漂亮，但我总觉得，好像……&rdo;

&ldo;好像什么？&rdo;

聂仁衍蹙眉很久，放弃般叹了口气，摇摇头道：&ldo;算了，没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rdo;

&ldo;……你早饭可以免了。

&rdo;

&ldo;……&rdo;聂仁衍默默扭头，看了眼挂钟，觉得早饭神马的不吃就不吃吧，然后壮了狗胆摸了两把叶昭的脸，就想麻溜地滚蛋，却不想被叶昭抓住了肩膀。

他顺着叶昭手上的力道，俯下身来，心想难不成只是摸把脸也要被抽？

谁知叶昭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另一手附上了他的前额，微凉的触感让他觉得非常舒服，熟悉得让人怀念，这似乎是他回来之后，叶昭第一次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