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给我打电话，你是什么意思?&rdo;

&ldo;电话记录上有你的办公室电话。

&rdo;

他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然后开始说好吧，可能她是打过电话到这儿，但这并不等于她和我通过话。

&rdo;他的语气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ldo;也许她和我的秘书通过话。

&rdo;

温清了清嗓子。

从进办公室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

&ldo;阿恩斯坦先生?&rdo;他说。

&ldo;请说。

&rdo;

&ldo;先生，您受人尊敬，&rdo;温继续说，&ldo;但你的谎言却越来越让人讨厌了&rdo;

克里珀的下巴垂了下来。

他已经习惯了下属们的奉承，还不习惯被人叫做说谎者。

&ldo;什么?&rdo;

&ldo;米隆对你十分敬重，&rdo;温说，&ldo;这真让人羡慕。

能得到米隆的尊敬可不容易。

但是你确实认识死者，而且你和她在电话里通过话，我们有证据。

&rdo;

克里珀眯起了眼睛。

&ldo;什么样的证据?&rdo;

&ldo;电话记录，这是‐‐&rdo;

&ldo;‐‐但是我刚才告诉过你‐‐&rdo;

&ldo;你自己说过的话，这是二。

&rdo;温把自己的话说完。

克里珀缓了下来，说话也谨慎起来。

&ldo;见鬼，你在说些什么?&rdo;

温十指相对，成尖塔状。

&ldo;之前的谈话中，米隆问你是否认识利兹&iddot;戈尔曼或是一个叫卡拉或萨莉的女人。

你还记得吗?&rdo;

&ldo;是的。

我告诉他我不认识。

&rdo;

&ldo;没错。

然后他告诉你‐‐我要引用他的原话，因为这很重要‐‐&lso;这是格里格失踪当晚和格里格在一起的人&rso;，我承认，这话说起来是挺別扭，但却是另有目的的。

你还记得接下来你问的两句话吗，阿恩斯坦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