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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在所有人都眉飞色舞计划着怎么度过跨年夜的时候,岑谙叫了个车子,拉上他的箱子和两大包行李,从学校寝室楼搬到了他的新家。

给这个小屋子安上“新”

字属实有点抬价——屋子隐匿在旧城区一排老商铺的背面,明明路狭窄得连轿车都无法开进去,偏要起个具有欺骗性的名字,叫“瀛村大街”

这里的房屋挨得尤其紧密,电线爬遍墙体,汩汩漏水的铁锈水管周边长满青苔。

岑谙住在其中一个三层楼房的顶层,一房一卫,连客厅和阳台都没有,胜在租金便宜,一个月包水电才八百五。

搞完卫生安置好行李,岑谙冲了个澡,头发半干不干就倒在只铺了张棉被没有松软床垫的床上,目光定在只开了个缝的窗户外。

很远很远的地方是林立的高楼,而在那些影影绰绰的建筑之间,岑谙居然能看见月亮。

他居然能在这么狭小而破旧的屋子里,那么清楚地感受到月光,或许明天一醒来也能摸到暖阳。

放假的日子,岑谙白天就窝在家里温书刷题,晚上去俱乐部兼职,之前找他玩盲品的那个alpha后来又来了一次,不过没喊他坐下来玩了,只跟他探讨了下酒文化。

岑谙对此颇感庆幸,自从上回沙龙莫名其妙的呕吐,他现在都不大敢碰酒,还好店里的客人没什么陪酒的需求。

应筵不常来俱乐部,两人见面次数不多,通常都是在手机里不咸不淡地聊上几句,岑谙问他吃了吗,应筵回个“嗯”

,岑谙又问他最近忙什么,应筵说给一本生活美学杂志撰稿,写一篇关于葡萄酒文化的科普文章。

除夕前夜,应筵主动打来电话,说杂志出版了,给他留了一本,喊他过去家里取。

有些话不言自明,岑谙当即向王睿请了假,骑着车往应筵的公寓去了,路上骑得快,进屋的时候手脚还是暖的,他没见着杂志的影儿,先被应筵按在沙发上,从背后倾轧过来。

区别于前几次,岑谙今晚明显感到自己的兴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他绷着腿,像是有种快要尿出来的感觉,叫声甜腻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应筵的双臂自身后环过来,下巴搭在他肩上:“今天怎么这么乖?”

岑谙还轻喘着气,他摇摇头,受不了应筵灼热身躯似的,往后推了推应筵的大腿:“我想上厕所……”

应筵还没尽兴够,哪能说放就放:“再来一遍,结束了就放你去。”

说着就在岑谙胸前掐了一把,岑谙可怖地感受到一股电流直往下蹿去,刺激得他险些憋不住。

他挣扎着要逃,应筵岂会如他所愿,手臂下滑就要箍住他的腰身,然而掌心刚碰上岑谙的腹部,应筵就怔愕住了。

不待岑谙借机转身,应筵就抓着beta嶙峋的肩膀把人用力掀过来甩在沙发靠背上。

即便沙发松软,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对岑谙来说可不小,下半身酥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岑谙以一个张着腿的羞耻的姿势,难以自控地在应筵面前失禁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明明手边就有可以充当遮羞物的抱枕,他却怕弄脏了应筵的东西,只能慌张地用手挡着,他心如擂鼓一遍遍地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应老师,对不起……”

而应筵欲望全灭,他拧眉看着岑谙微微隆起的腹部,看着对方身下被迅速洇湿的布艺沙发,像在看什么恶心而怪异的事物。

他忘了枕在那块左肩时被皮包骨顶着下巴的不适,忘了岑谙向宾客举杯道歉时露出的细瘦手腕,只记得刚才掌心下的异常触感,以及此刻他亲眼所见岑谙身材的走样:“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

自然而然的,那晚岑谙又没能在应筵家里过夜。

从公寓电梯出来的时候岑谙碰见步伐匆忙推着车进轿厢的保洁,与她擦身而过时岑谙低下头用宽大的围巾掩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即使别人并未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眼。

轿厢门缓缓闭合,岑谙才抬起双眼,电梯间没人,他就呆立在楼层显示器前,看着红色的数字不断跳动,最后在应筵所住的三十六层停下。

兜里的手机振动两下,岑谙才回过神来,重又埋下脸揣起双手疾步往外走,直到拐回外面人行道停靠自行车的树下,他才收住脚步掏出手机。

应筵给他发来一条消息: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体检报告拍照发我看看。

另一条消息是久未见面的岑颂发过来的,长达41秒的语音,点开后先是听到噼里啪啦烟花燃放的响声,随后他弟弟拔高的嗓音传出来:“哥,哥!

除夕快乐——能听到吗,这里太吵了,除夕快乐!

事事顺心,健健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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