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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脸都红了,感觉温淮期要是醒着,绝对会报警的。
他咬着嘴唇,欲哭无泪。
心里默念:冷静冷静冷静,都是男的,都是兄弟应该没关系。
高中那帮男生还聚在一起打飞机,我这也不算什么。
证明我还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
但没过多久,门就被开了,同时伴随着岑澜泉元气满满的声音“温淮期!
我给你带了早饭,咱俩等会去上早……卧槽!”
岑澜泉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的两个男的。
这床也就一米二宽,挤下俩一米八的男的从感官上看就有种纠缠的感觉。
况且现在天气也不算很冷,长袖长裤也不用盖个厚被子。
这俩人的被子都只盖住了腰部以下,足够岑澜泉看清床上是哪两位。
盛西浔迅速抬头,温淮期被吵醒了,他眯着眼,又伸手遮住眼睛,似乎还没睡醒。
岑澜泉:“盛西浔?你怎么在温淮期床上?”
他嗓门很大,这个点不少人都没起来,但也有早上去晨跑回来的,听到都好奇地看过来。
岑澜泉进屋把门关上,还捎了早餐的香味。
盛西浔默默地从温淮期怀里退出来,但很尴尬,那个地方还是很精神。
温淮期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了。
盛西浔心想:你不也是,装什么纯。
盛西浔还是要脸,解释了一句:“就、就观观昨天没回来,我没带钥匙,就睡这里了。”
看上去跟个体育生一样的岑澜泉挠了挠头:“他不是在宿舍吗?。”
他转身放早餐,没看到想默默下床的盛西浔啊了一声,因为太震惊,本来要跨过温淮期结果坐到了对方身上。
温淮期最后那点困也被对方坐醒了。
温淮期叹了口气,扶住盛西浔的腰,问:“你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