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娇弱身躯的不自主颤抖，韩默胸中被愤怒充斥。

瘦削汉子也是一惊，他同样没想到这娇小玲珑的女孩儿哪儿来的勇气，竟然直扑过来为地上的可恶小子挡刀。

不过他也仅仅只是一晃神，并没有升起丝毫的怜悯之心，拔出解腕尖刀，把岳岚儿拨开，继续提刀刺下！

“韩默……”

岳岚儿蹙着眉头，好看的小脸上现在全是痛苦，被拨开到一旁侧躺在地上，看着仍有生命危险的韩默，发出喃喃的声音。

韩默脸色冷厉，在瘦削汉子伸手拨开岳岚儿时，透支全身气力，手中的匕首狠狠刺进身下的矮胖汉子的腹内，然后又把匕首横拖，如此重伤之下，矮胖汉子已经只剩下意识，再也没有力气锢住韩默。

在瘦削汉子举起匕首欲再度刺下之时，韩默咬紧牙关从矮胖汉子身上滚下，挣扎着半跪起来，抬头阴沉地盯着瘦削汉子。

瘦削汉子站起身，也看着垂死挣扎的韩默，暴怒之后的他此刻竟十分的平静，压抑的可怕。

瘦削汉子缓缓向韩默走来，声音平静而冰冷。

“你该死。”

仿佛在说一个注定的事实。

“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们的吗？”

韩默手臂艰难地支撑着地，因为过度透支而不受控制地抖动，同样语气平静。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你不想知道有哪些是他没告诉你们的吗？”

“……”

“杀了我之后，并不能让你们解决危机。

你们是过街老鼠，你们需要生存下去，需要躲避追杀，需要面对更多的身前的身后的敌人。”

“……”

“你们需要知道更多，而我，或许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

“我有的是法子撬开你的嘴。”

“你或许没有机会。”

看着韩默指在胸前的匕首，瘦削汉子目光微闪。

良久，瘦削汉子开口。

……

……

“原来是他……竟然是他……”

韩默喃喃。

“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听着瘦削汉子这话，韩默回过神来。

低着头轻蔑一笑。

“我知道什么？呵，我知道华夏上下五千年，难道都要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