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却很实在。

&rdo;经纪人对她微笑，拍著她的肩。

&ldo;你不必怕，你从来没有错误过不是吗？&rdo;

&ldo;可是……&rdo;琪琪慌张地拉住要走的经纪人，眼睛看到前方倒数十秒的手势。

&ldo;kiki，你现在在伸展台上。

&rdo;

经纪人突然说了那么一句，旋即抽开了手；而灯光跟著亮起，导演喊了&ldo;卡麦拉&rdo;。

她现在……在伸展台上……

&ldo;大家好，今天我们名人一对一的节目，特地邀请现在最热门的kiki！

&rdo;主持人说著琪琪听不大进去的话，然后镜头转向她。

瞬间，琪琪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微微把头侧了十五度，坐直了身子，并拢双腿，漂亮的眼睛流露出那种可人的气质。

kiki──复活！

节目进行得果然非常顺利，琪琪乘机在节目中说著前夜的事实真相，也不避讳的拿出验伤单。

她说得超级楚楚可怜，眼泪还不时滚下脸庞，效果真是一级棒的。

&ldo;什么都还没证实，就上节目，这些人也太大胆了。

&rdo;看著录影的张丽云冷冷地说。

&ldo;因为大家相信kiki呀！

&rdo;经纪人应声得自然。

&ldo;谁都知道你外甥是什么货色。

&rdo;

&ldo;相信她……那个反常的kiki？&rdo;张丽云冷冷一笑。

&ldo;你不知道这个圈子里，事实的真相不等于是真相吗？&rdo;

经纪人不答腔，她转头瞪著张丽云，两个女人无声的战争，从眼睛开始。

节目一路进行到call单元，那是训练心脏用的；有人打来直指琪琪装蒜、有人问琪琪是否价码谈不成功才反咬人一口，这些琪琪都忍了下来，现在她在镁光灯下，只要维持美丽就可以了。

&ldo;我是那个牙医。

&rdo;

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琪琪睁大了眼，看著在摄影师身后、工作人员用白报纸写的&ldo;牙医&rdo;两个大字。

&ldo;或许是需要我说话的时候了。

&rdo;低沉迷人的沙哑嗓音，此刻在静寂的录影现场中传开，在外头那些记者的小电视里传开、在全国观众面前传开。

殷诚一字一句、说得简短但相当清楚。

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张小开已经离去，而且是被张丽云拎著耳朵离去的。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外甥是什么货色，只是爸要她来袒护他，不过很遗憾，她袒护不下去。

&ldo;就这样，再见。

&rdo;

&ldo;喂，牙医先生，请你等等！

喂！

&rdo;

琪琪吃吃地笑了起来，再叫也没用，他一定挂掉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