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

林启叹了口气，重新软若无骨的瘫在桌上。

哪怕他只要有一点点的自制力，刚才就不会碰那五个肘子，不碰那五个肘子，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追悔莫及。

……但其实吧，人都是不可能完美的，偶偶尔犯一次次错误也是很正常的，只要不是接连犯错，都是没问题的。

这样想着，林启心里稍微得到了一点点安慰，并且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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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两节连在一起的物理课，老师当堂发了一份理综试卷，说给他们一节课的时候，让他们做里面物理部分，然后第二节课让人上来黑板上做。

卷子有两张，从前面依次传下来，没想到传到林启他们这里的时候，其中一份刚好只剩一张了。

前面拿到试卷的同学都已经开始做题，林启举手示意，结果举了半天，物理老师都没看到，他刚想起身上去拿，自己桌上就多了一张卷子，身侧传来贺曜的声音，“我去拿。”

他看向旁边的人，刚想说什么，后者已经走了。

讲台上，贺曜和物理老师站在一起，一个台上，一个台下，两人的个子依旧差了很多，物理老师是女的，年龄看上去也不大，二十多岁左右，人长得也很温柔。

这样看着贺曜和物理老师，如果不是贺曜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少年感，身上还穿着校服，那么说他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都没问题，更甚至，说他和物理老师是一对都肯定会有人相信。

不一会儿，贺曜拿到卷子下来了，也没和他说话，把卷子分给了身后的吴威一份，就开始认真做题了。

连学霸都这么努力，自己要是再不努力，那得被人甩在身后多少。

仿佛受到了鼓舞，林启也开始埋头奋力做题。

一节课的时间只有四十分钟，要做完一整套物理题真的太勉强了，尤其半路再遇上几道难题，直接就卡下了，整套卷子给你两个小时都不一定做得完。

林启听着旁边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无非都是在说这套题太难了，甚至有些还是超纲题，林启也发觉了，这里面好几题都是他之前见都没见过的。

听着旁边人都在说太难了、根本做不完，林启就稍微放心了，他前面的选择题还空了三题，后面的大题也根本没时间做完。

林启看了看旁边正在转笔的同桌，突然好奇像他这种学霸会空几题。

他问：“同桌，你觉得这卷子难度怎么样？”

贺曜手杵着脸，“有些难度。”

“我也觉得，好几题超纲题呢，应该没人做出来吧。”

“嗯，是超纲题。”

林启心想，这几道超纲题是真的变态，都不是高中阶段的难度，贺曜空的估计就是超纲题了。

然后凑过去一看……

尼玛，全做完了，超纲题也一题不漏！

！

林启：“……”

此时的林启深刻的认识到，有一种差距，叫你以为的“有些难度”

和学霸以为的“有些难度”

。

同样都是难度，学霸的“难度”

怎么就能那么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