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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问一下,走廊里有没有叫胡橙的?”
一名护士手里拿着张皱皱巴巴的纸从手术室里小跑出来,纸上面写着:胡橙去死。
“我是胡橙,我是胡橙。”
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忙慌从走廊上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茂盛的白头发让她看上去很不精神。
“您就是胡橙啊,您儿子在里面交待一定让我把这个纸条送给您。”
护士的脸上露出了苦笑。
这四个字硬邦邦地钻进了胡橙的心脏。
“也不知道您跟儿子有什么深仇大恨,都到这种时了候还念念不忘您的坏。”
护士说完又跑回了手术室。
胡橙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握着纸条的手攥的很紧。
几个小时之后,她的儿子躺在病床上被医生和护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这孩子命真大,把刀戳进胸锁乳突肌了,还能活下来。”
主刀的医生说。
虽然留住了命,胡橙现在还是无法接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会是自己的儿子。
“您是孩子的家长吧?我建议您带他去心里诊疗室看看,现在这种办法都治标不治本。”
医生说完便离开了。
胡橙无力地瘫坐在病床一旁的椅子上。
这已经是儿子两周内第6次自杀行为了,惶恐和忐忑已经占据了胡橙心里所有的位置。
面对着儿子她无计可施。
“这孩子是什么病啊?”
邻床的病友家属,一个中年妇女,走近胡橙,嘘寒问暖这个词套用在这种场合下显然是生硬的。
“哦,不小心伤着自己了。”
胡橙不想用“自杀”
之类的字眼来给儿子的行为做定性分析。
“唉,这家家户户都不容易啊。”
说完这位中年妇女就佝偻着她的背走回原处去了。
胡橙需要想一个言之有理的理由来搪塞那些前来探视的人,更多是用来搪塞自己。
胡橙走出病房来到医院的楼道里,她把原本只露出一丝缝的窗户推了推使她能够把脸伸出去,之后她把烟点上了。
2.
我始终坚信,再坚硬的铜墙铁壁也关不住那些妙不可言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