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头给贺明的回报，据老头讲，意识是可以拉伸的，比例是2倍，可以快2倍，也可以慢2倍，这就让贺明有了充足的时间一边慢悠悠的听“外边”

老师讲课，一边老头在他身上比比划划，测试各种反应。

所以贺明上课时听课比谁都认真，因为除了听课，他还真没事干。

“呃，在游戏里也愣神”

贺明摇了摇脑袋，不去回忆了。

“游戏完成了，明天正式开始运行，以后可能没机会见面了”

老头淡淡的道。

“啥，完成了，看样子还是一样啊？”

贺明不解。

“嗯，完成了”

“等等，为什么说以后不能再见面了？”

虽然贺明不喜欢和这个一阵阴一阵阳的老头多接触，但老头的话让他想到的月黑风高夜。

老头明显看出了贺明心中所想，却是淡淡的笑了笑“因为我的工作完成了，接下来，有我和没有我都一样了，我想，以后你会见不到我了吧？”

其实贺明压根没明白，他到底要表达什么，随即组织了一下语言“既然游戏测试结束了，应该是你的任务完成了吧，咱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我可是祖国的花朵，以后见面的机会是有限了，等我出人头地的出候，怎么也得五六年后了吧，你看，你都老的快飞升了，应该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你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吧。”

老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一挥手，将茅草屋的门打开“随我进来吧，最后还得有事要你帮忙，当然，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只要我能回答的，我一定告诉你。

“能回答的告诉我，也就是说不能回答的即使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我？”

随老头进了屋，看来这道门类似于有许可，老头让进，就进的来，屋里居然很简单的一床，一桌，四凳，还有一个小柜子，和学生包差不多大，左侧还一个侧门，没开。

贺明边环顾四周，边问。

贺明不笨，以人类的文明程度，怎么可能研发出这种游戏，经过自己无数次尝试，和老头说的一样，的确是意识进的游戏，因为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的一切是可以通过游戏清楚的看到的，而在游戏中的一切，自己也没有忘记。

“你不是人？对不对，人类没有这么高的技术，我是学语言的，比如我的C语言，如果能做出这种把人的意识抽离到游戏中，打死我也不相信。”

“呃，的确，以你的认知来说，不可能有一项技术达到把整个地球模拟进一个虚拟世界的程度，更不可能抽离人的意识，不过，我是人，这么和你解释吧，我是人的意识，你也是人的意识，我为了测试游戏用意识进入游戏空间，同样你也是，所以现在来说，我和你是一样的，我不是你想像中的异形或鬼魂或外星人什么的。”

贺明感觉到老头所说的话是真实的，他很诚恳，眼神清澈。

“那我问了过份的问题，你不会杀了我吧，或把我变成植物人之类的？”

贺明还是有担心的，虽然最近和老人相处的还算不错，他对自己这只小白鼠也相当满意，但他变脸的能力，自己一直很害怕，也是为什么自己能持之以恒的一直保持这个角色不动摇。

“到最后了，我也没什么可瞒你的了。”

老头从小柜子里拿出厚厚的一摞文件，让贺明在上面签字，贺明想都不想，就刷刷刷一顿签，文件还不少，和命比起来，这些都不重要，穷人一个，他不觉得，老头能对他有什么企图。

而且他不敢不签，谁知道老头会不会再行凶。

文件都看不清，只有签字位置很清晰，也不用老头解释，他就知道该往哪签。

老头显然很满意，并且继续说道“你刚刚的问题，我可以认为是两个问题，我不能杀你，也不能把你变成植物人，上次我是骗你的。”

轮到贺明傻眼了“怎么可能，你真的能伤害我呀，我的手被砍了，我真的疼了？”

“我们做个实验，你就明白了，别怕，我没有恶意”

老人一瞬间变成了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手中又多出了那把宝剑，抬手砍掉了贺明的右手，却又随手一挥，让贺明的右手瞬间恢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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