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可能杀害他，你们说我杀害了李文其，这不可能，不错，我确实没有把他李文其当成我们莫家的人，从来没有，但我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坏人，相反，有时候，我还很同情他，我也承认他很勤快，也很有经营头脑，我就是担心他作出对我们莫家不利的事情，因为他有许多事情都藏着掖着，这能叫人放心吗？我爹在世的时候，对他就不放心，&rdo;

&ldo;莫本善，你如果找不到你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或者说，如果你不能提供你没有到过犯罪现场的证据的话，那么，对于莫掌柜的死，你难脱干系。

&rdo;

莫本善沉默不语，他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那包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准备点上，他看了看欧阳他们，又把香烟塞进了烟盒。

&ldo;十八号晚上十点至十一点多钟之间，你离开赌场之后究竟到哪里去了？&rdo;

莫本善看了看陈杰，又看了看欧阳队长，最后扭头朝背后看了看，他的背后是门，门关着。

陈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红塔山牌香烟，弹出三只，先递给莫本善一支，然后扔给左向东一支，左向东掏出打火机，先给莫本善点着了，莫本善受宠若惊，在左向东给点烟的时候，欠着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陈杰用手做了一个下按的动作，示意莫本善坐下：&ldo;现在，种种迹象表明，你不但有作案的动机，你还有作案的时间，除非你能够提供你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否则……&rdo;陈杰的话虽然不多，但有一种下压的态势。

莫本善猛吸了一口香烟，道：&ldo;我十八号晚上离开李老五家以后……&rdo;莫本善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等待，四双眼睛同时聚焦到莫本善的脸上。

&ldo;我‐‐我到……&rdo;莫本善欲言又止。

&ldo;你到哪里去了？&rdo;陈杰穷追不舍。

&ldo;我‐‐我到马‐‐马迎美家去了。

&rdo;莫本善终于把藏在嗓子眼里面的话说出来了。

不过，听了他这句话以后，在场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没有想到，绕来绕去，案子的侦破工作又绕开了&ldo;9。

19&rdo;凶杀案。

&ldo;你打麻将打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中途离开？&rdo;

&ldo;马迎美让我去的，他男人跟人家约好十八号晚上出去打麻将。

&rdo;

&ldo;为什么非要等到十点钟以后才去呢？&rdo;

&ldo;汤老太的炒货铺到十点钟左右才上门板。

&rdo;

&ldo;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刘铁匠家的呢？&rdo;

&ldo;十一点钟左右。

&rdo;

欧阳队长和左向东耳语了几句，左向东打开房门，走出房间，带上严建华和周颖，直扑刘大柱的铁匠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