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白下山前，问祖师爷李萧郎一个问题。

当然在问这个问题之前，他要先问师娘一个问题：“师娘，你可以别摇吗？”

师娘一手拢头发，一手按在李萧郎腿上，细细地喘着气，头上的汗淌进领子里，媚着眼儿：“不行，老娘快活着呢！”

林秋白只好问李萧郎：“师祖，你说我下山回来，就可修炼本宗无上经义《太玄玉烛宝典》，修炼之后，可有什么变化？”

李萧郎陪着师娘喘气，额头细汗，双手抓住扶手，几抓出指痕来：“下山后，你看见女人，想抓住她，让她像你师娘一样，坐你身上磨豆腐，硬地进去，磨软了，再出浆后，你就觉得空虚、无力、惆怅、肥腻恶心犯晕，偶尔想吐、呕……”

“哼，废物，老娘自找你徒子徒孙去，练什么太玄玉烛宝典，太玄没了，只剩烛了，滴得老娘肉疼！”

师娘一抬屁股起身，扭着走开，剩下李萧郎榨成渣般，躺在椅上，喉头出气，细若游丝。

林秋白很同情祖师爷，不过也因为看了那副被师娘磨豆腐后的惨状，觉得还是问个清楚的好。

“恶心想吐后呢？”

“恶心想吐后，你会觉得男女之事不外如此，忙活个半天，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叫个几声，有个毛意思！

可是过个几天，你看到一个女人，又想抓住她，按着给你磨豆腐，磨硬了，又软了，再出浆后，你就觉得空虚……”

“无力、惆怅、肥腻恶心犯晕，偶尔想吐、呕……师祖，接下来呢？”

李萧郎突然直起身，两眼陷进脸上，像是随手挖了两个坑，放着光，贼亮：“所以练了《太玄玉烛宝典》后，将那玩意儿练至虚无，没了那玩意儿，里里外外，一片干净，纤尘不染，当你看到一个女人……”

“就想抓住她，让她像你师娘一样，坐你身上磨豆腐，硬地进去，磨软了，再出浆。”

林秋白已经快会背了。

同样的话反复说个几遍，骗稿费啊！

“不是，当你看到一个女人后，你想的就是木液、金精、炉鼎、黄芽白雪、金丹步虚、乃至长生大道。”

林秋白没听懂，不过他天资聪颖，还是明白了一点。

下山回来炼了那《太玄玉烛宝典》，他就再也不能抓住一个女人，让她像师娘一样给自己磨豆腐了。

所以这次下山，一定要做点什么。

而现在，他就要开始做事了。

“王——王美人，这——这是去——去——去哪？”

王小莫站住，看着气喘吁吁的林秋白，“这你都能找到？狗鼻子？”

林秋白想说话，奈何肚子一缩一缩地喘，扯得卵子疼，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沸腾气血，这才顺了顺脸，洒然笑道：“美人香腴，经日不散而已。”

“你想做什么？”

“我想请你给我磨豆腐。”

“好。”

“嗯？”

林秋白怔了一下，随即大喜，正要寻把椅子来坐，只是荒郊野外的哪来的椅子，一时那太玄隔着内衣顶上来，往外眺望，分外焦灼。